捉到了這里的變化,并且一陣見血的看出了因故,他很是驚訝的道“老鄭你怎么看咱們中州隊的戰(zhàn)術安排?”“的確是單干,我認為是十分合理和明智。”鄭國忠卻是有些激動起來,為所有迷惑的觀眾解釋道“如果理解沈?qū)幍娜艘欢〞溃@是一個音樂創(chuàng)作方面的天才,他的作品無一失手部堪稱經(jīng)典,我想這就是中州隊會吸納他加入的最大原因然從時間來看,沈?qū)幘谷辉?3分鐘之內(nèi)一氣呵成寫成了一曲,這絕對是一個無比驚人的事實。
“從沈?qū)幍谋砬閬砜矗坪醣容^滿意自己的作品,看了兩遍也沒有修改的意思,也就是說他的作品已經(jīng)完成了譜曲,嗯,目前他的速度已經(jīng)占據(jù)第一了。”鄭國忠十分高興,沈?qū)幈救硕紳M意的譜曲,就算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他接著道“獨立創(chuàng)作的弊端在這個時候也呈現(xiàn)出來,沈?qū)幈仨氉约涸俅瓮瓿商钤~工作,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會再動筆,又能不能第一個完成作品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沈?qū)庍@邊的情況這會也被其余三方的人發(fā)覺,高句麗的人當場就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他們可是打定主意要第一個完成譜曲的,沒想到給那個獨立創(chuàng)作的中州人超越了!一定是狗屁不通的玩意!和高句麗人一個想法還有倭島人,倒是沈?qū)幍年犛褌兟杂畜@喜,雖然也有和高句麗倭島的人有類似的想法,但出于對沈?qū)幍男湃嗡麄儏s還保留著期待,龍隆更是毫不吝嗇的對著沈?qū)幬杖呗暋凹佑停瑺幦〉谝粋€完成!”
三國成員兩耳不聞窗外事埋頭只管緊張創(chuàng)作,可苦了無數(shù)的觀眾,明明是最緊張的時刻,但卻要等兩個小時的時間才能見分曉,要說其他比賽日在這個階段的時候,好歹還能欣賞一下各國的現(xiàn)場表演,但在音樂領域上,詞曲創(chuàng)作卻是沒什么觀賞性可言,甚至連攝像機都不敢靠的太近,怕驚擾了進入狀態(tài)的各國代表。
性子急的觀眾恨不得能快進!只可惜是直播,只能是咬牙堅持看著,要讓他們換臺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是賭上中州通俗音樂尊嚴的一戰(zhàn),他們打定主意要親眼看見結果。十分鐘過去,三國代表依舊只是在低聲說話,手偶爾在草稿紙上寫著什么,邊上的五線譜無人下手。十五分鐘,高句麗人率先開始嘗試在五線譜上創(chuàng)作,雖然只是寫了一會便罷筆,但這幫高句麗人已然一臉勝券在握,還不朝著兩邊仍苦思的對手發(fā)出挑釁的眼神。
那得意的模樣十分的欠揍。高句麗人的挑釁讓兩國成員都十分著怒,心想如果不是你們拿到了比較容易入手的題材,現(xiàn)在誰先開局還真不一定呢!倒是龍隆那個倭島的隊長失野雄一意識到這是對手的干擾戰(zhàn)術,紛紛低語說著什么穩(wěn)定軍心,很快又恢復了波瀾不驚的創(chuàng)作狀態(tài)之中空軍和海軍題材視野比較窄小,但不等于就入不得其門,20分鐘的時候,龍隆和失野雄一主筆開始在五線譜上揮墨。
又五分鐘后。“看,沈?qū)巹恿耍 爆F(xiàn)場有眼尖的觀眾猛地大叫起來,直播鏡頭幾秒后也猛地沖向了中州隊的一角,這個時候收看直播的觀眾才從畫面看到,一直趴在桌子上一臉放空的沈?qū)帲展P埋頭在五線譜上,45°角方向還能清楚的看見這廝露出的邪邪的笑容。“噢~沈?qū)幱袆幼髁耍此谋砬閼撌且粋€十分不錯的靈感。”解說鄭國忠恰如時分的為電視機前的觀眾報道這個喜訊。他很興奮的道“雙線創(chuàng)作已有眉目,這一戰(zhàn)我們有很大的機會!”
“可是國忠,沈?qū)幤鸩揭碓S多,能否完成最終的作品還未必能下定論。”搭檔梁輝卻是潑了一盆冷水下來,在他眼里看來沈?qū)幱杏職鈩庸P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一定能完成!”鄭國忠卻是擲地有聲,惹得梁輝十分不解,心想就算你是沈?qū)幏垡灿貌恢敲磽嗡。憧墒且粋€解說!“你自己看。”鄭國忠嘴里說著,目光卻死死的盯著屏幕。
梁輝仔細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好快!”導播顯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鏡頭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