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社的這場換位戰提前兩周就在論壇宣傳開了，法學系的學生們尤其關注，所有人都等著看校花學妹能不能打破歷史成為第一個大一就晉級成為正式人選的人，于是辯論社還向學校申請了會議廳，爭取把場地搞得越大越好，保證每個觀眾都有座位能坐。

在此之前，陳青歡收到了顧副會的郵件，是考試成績，她的畫作水平毫無疑問甩了一眾新生一大截，沒有任何懸念拿下了第一，按照約定顧副會答應收她做關門弟子，當然，除開她，z美學生中的第一也有同樣的待遇。

“按照慣例我會帶我的新徒弟去年度畫展上開開眼界，到時候我把時間地點發給你，有時間自己就過來，沒時間，錯過這個機會我也不會管你。”

“顧老師我一定到。”陳青歡已經直接改口叫顧老師，不過她顧副會并沒讓她加入他的派系，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她的個人風格太過鮮明，不需要強行轉換。

封月從圖書館看完書回來，一進屋就說“青歡，你的辯論賽記得給我占個前排的位置，我可能沒辦法第一時間去占位置。”

“你不是對辯論沒興趣嗎？”

封月放下給她帶的吃的，飯菜香從盒子里飄出來，陳青歡這才保存了電腦上的畫準備休息吃飯。

“別人的辯論賽我沒興趣，但是你的我很有興趣，而且我怕我不去的話，別人會到處傳我倆不合的謠言。”封月拿出手機給陳青歡分享了一個鏈接，又是學校論壇的帖子。

人紅是非多，眼紅陳青歡的學生更是一抓一大把，這個帖子就是專門來爆她黑料的帖子，不過樓主口中所謂不為人知的秘密，全是斷章取義胡亂編造出來的。

“陳青歡跟法學系的毛教授關系匪淺，二人的關系我暫且保密，給大家一個想象的空間，我能說的就是毛教授經常私下跟她見面，所以同班同學口中的她成績優異就說的通了，畢竟她開學沒多久就請假半月多，回來后卻沒有一個老師對她有任何負面評價，不知道老師們是沒有還是不敢說。”

“她是演員的事我就不多說了，這已經不是秘密，演員的潛規則我相信大家也都懂，據我所知她只拍過這一部戲，但離校出行都有專車接送，而且出手闊綽大方，身上的衣服都是四位數以上的名牌，人以類聚，她室友封月收了她給的好處后托人在校花評選上給她刷票，背地里卻到處散播她的謠言，更是絕不會跟她一同出現在同一場合，看來她也瞧不上咱們的新校花那幅清高的樣子。”

下面還有許多關于陳青歡一舉一動的揣測，連她一個冰冷的眼神都能被解讀成對貧困學生的不屑，在這個帖子里，她就是一個城府極深而且被人包養了的綠茶，簡直十惡不赦大逆不道。

封月都給這帖子氣笑了，“你被別人包養，然后我被你包養？別讓我知道發這個帖子的人是誰，不然我把他祖墳都給他挖出來。”

只有沒接觸過陳青歡的人才會相信這個帖子里的消息，就算只跟她一起上過一節課的人的都感受得到她是有真才實學的，在圖書館有人向她問題她也都會盡力解答，偶爾碰到幾個想搭訕的學長學姐她也不會傲氣拒絕，知世故而不世故。

而封月更是替她打抱不平，她每天都看陳青歡沒日沒夜的在電腦前趕稿子畫漫畫掙錢，但就算她再急，也不會在自己入睡后和起床前用電腦打擾她休息，經紀人和助理經常會給她送許多日常用品和衣服，衣服是為了不讓她丟公司面子，日用品她都是為了不浪費才分給她一起用，她還知道陳青歡稿費的一大半都會寄回去給她家里人，剩下的錢還要分給兩個繪畫助理，所以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越想我越氣，這算是誹謗了，當我們法學系的學生平時都在學什么？我非得找人把他揪出來不可！”

陳青歡越看越皺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