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柄手槍,他將這柄手槍當成長矛,狠狠地刺向了這名殺手,殺手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躲避,手槍冰冷的槍管就已經擊碎了他的牙齒,蠻狠地塞進了他的嘴里。
他沒有來得及吐出槍管,他的后腦勺便整個炸開來,在背后的墻壁上涂上了一副淋漓的血腥圖案。
林末央將手槍上掛著的尸體隨手扔到了一邊。這個是混血種,不算是人類能殺,而且現在的他并沒有對死亡或者尸體的恐懼,憤怒是可以連帶著恐懼一起燒盡的。
林末央的右手持著長刀,左手提著那柄手槍,轉身面對著酒吧里這群混血的怪物,他居然讓這群自恃高貴的混血人類都感到了畏懼和害怕。
“這是什么東西?這個不會就是……鋒龍吧?”一句話點燃了所有人的恐懼,他們面面相覷,他們這樣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鋒龍,因為他們能見到鋒龍的情況,只有臨死前的那一瞬間,但是他們都聽說過那個恐怖的中國人的傳聞,冷血高效,把所有的黑巫師和幻想種如同螻蟻般殺滅。
眼前這個黑的亞洲人,雖然并沒有展現出傳聞中那種壓倒性的恐怖實力,但讓他們都感到了恐慌和畏懼。
“我們得一起上!”驚慌之中,終于有人抵擋不住林末央給予的壓力這群已經說不清是怪物還是人類的東西一擁而上,向林末央沖擊過來。
林末央的腦子里卻無比地清晰,他看清了每一個向他沖來的人的動作,閃避,切斷,開火,所有的動作就像是一臺經過精密設計和無數次排演的動作劇,伴隨著四散的血霧和槍口奪目的閃光。一具具軀體在他的身旁倒下,無論男女,無論美丑,他的長刀切開這些怪物的軀體時,他甚至都不會用眼睛去看,只是用手上傳來的觸感判斷自己攻擊的成功與否,他的目光永遠在那些撲過來的混血人類身上,即使下一刻就會變成切口整齊的尸體。
血液,哀嚎,恐懼的尖叫,充斥著大廳的每一寸,林末央的長刀輕震,刀上的血跡如雨般落下,銀亮的刀身上沒有一絲血跡和污漬。
這些人都太弱了,甚至連嘍都算不上,如果他們不是可以無視規定任意使用被禁止的咒語,那么他們在戰斗或者魔咒的使用技巧上,其實與普通的巫師都沒有太大的差異。
拿著槍械的流氓可以威脅許多平民的生命安全,但是在訓練有素的特種兵面前,
他的戰斗素養幾乎為零。現在也是如此,如果說他們的數量能再多一些,或者說他們每個人都使用槍械,那么他們是可以壓制林末央的,但現在除了地上躺著的尸體之外,就只剩幾個留在原地瑟瑟抖。
“不要殺我!我什么錯事也沒干!”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孩兒雙腿軟癱坐在地上,她的頭上有一對小小的角。
林末央走到她的身邊,隨手一槍把她身旁一個同樣在求饒的女孩兒的頭顱打的粉碎。
槍聲就在女孩兒的耳邊鳴響,女孩兒的臉色已經白的像紙,她的雙腿之間已經流出了腥臭的液體,她居然被嚇得失禁了。
林末央向女孩兒的頭顱伸出了手,手槍的槍管已經頂在了她的額頭。女孩子的呼吸都開始紊亂,她想要求饒,可是只剩下急促地吸氣聲,她連自己的肺都控制不住了。
可是林末央并沒有扣動扳機,他只是用槍管輕輕一戳女孩兒頭上的小角,那對可愛的魔鬼角就順著她的頭滑落在地。那只是一副裝飾品。
ns晚會。”林末央說道,接著他不再理會少女,徑直向著酒吧大廳的深處挺進,腳下的運動鞋早已被血染紅,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腳印。
而死里逃生的少女眼神逐漸回復過了神采,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過一劫,求生的使她爆出了驚人的力量,她站了起來,卻又跌倒在地上,滾落進血泊里,染上了滿身的鮮血,她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