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白使在生死存亡之際,終是拋下了心中那一股貪念,一心想要活命,但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方才封白使沒有在第一時間就選擇對這黑衣女子唯命是從,就已經是斷送了他的性命……
那名神秘的黑衣女子對封白使的求饒充耳未聞,她素手一抬,對著封白使凌空一指,口中嬌喝一聲“去!”
此去字一出,那枝由神秘女子的黑色武氣所凝聚而成的箭矢,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極速地朝著封白使射去,這箭矢速度雖快,但卻沒有絲毫的聲音發出,就連破空聲都沒有,極為詭異。
封白使此刻肝膽俱裂亡魂大冒,他有心想要躲閃開來,但是,這堂堂武極后期強者發出的攻擊,豈是他一個小小武絕能夠躲避的?
眼見求饒無果,躲閃不及,封白使心念一動,一件件法寶頓時出現在他身前,形成了一層層防護網,看似固若金湯。
然而,這一切,并沒有什么作用。
只見那黑箭矢視若無物地穿過了那一件件法寶,直奔封白使。那些法寶,竟是不能阻擋這黑色箭矢片刻時間!
“這是!?這是封魔矢!你是魔……”封白使見狀大駭,這時的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道,然而他話還沒說完,那黑色箭矢就徑直地沒入了他的身軀。
黑色箭矢沒入封白使身軀后,一汩汩黑氣突然從封白使體內涌出,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斷地吸食著他的生機,僅僅片刻后,黑氣之中的封白使便被吸食殆盡,魂飛魄散。
緊接著,那汩汩黑氣在空中一頓地盤旋,發出陣陣似歡鳴的聲音,顯然是對這一頓美餐極為滿意。
那神秘的黑衣女子見狀,隨即心念一動,那汩汩黑氣瞬間呼嘯著回到了她的體內。此時她眼中光芒閃爍,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時而又殺氣凜然,令人望而生畏。
黑衣女子略一感知,就朝著一個方向飛過去。
片刻后,黑衣女子來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草叢中,在這草叢中,有些兩名少年,一男一女,被一條白色的鎖鏈緊緊地捆綁著,那名少女的身上,還不停地散發出一絲絲詭異的黑氣,這少男少女正是武冽武青二人。
“不會錯了,就是這娃娃,果然是霸魔刀體。”這黑衣女子自言自語道,這語氣之中,竟是帶著一絲欣喜之意。
黑衣女子將武冽二人身上的白色鎖鏈去除后,朝著二人各一掌拍出,旋即兩道黑光將武冽二人包裹了起來,接著慢慢地懸浮于空中,而后,黑衣女子身上也是涌出汩汩黑氣,緊接著,三人就破空而去,消失在了天邊。
數日后,天陰山內某處竹林中。
“唔……”武冽費力地睜開他那有些沉重的眼皮,一幕幕陌生的景象,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簡陋而整潔的房間內,懸掛在屋中的風鈴,還隨著陣陣清風過堂,擺動不停,發出一陣令人極為舒坦的,“叮鈴叮鈴”的清脆響聲。
“這是哪里?我不是被那老匹夫抓住了嗎?怎么會在這里?”武冽起身下了床榻,一臉疑惑地環視著屋子。
“青兒呢?”片刻后,他發現這屋中并沒有武青的身影,當即心中一緊,就朝著屋門走去。
“咯吱……”房門應聲而開。
武冽剛一出門,就看到一名黑衣女子,正坐在院子中的一處石凳上,黑紗蒙面,雙目緊閉。在其身前,還有著一個石圓桌,圓桌的另一側,同樣的有著一個石凳子。
在圓桌不遠處,還有著一個用樹藤做成的秋千,上面鮮花纏繞,甚是好看。那秋千板不大不小,看上去,剛好能坐下兩個人,也不知是有人剛坐過,還是清風的緣故,秋千板一上一下地晃動著,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
而在這秋千的后方,還有著一個小土丘子,赫然是一個墳墓。不知是這守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