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冽將青竹刃握在手中把玩了一陣后,就欲將其放入袋中。
“將這青竹刃負于背上,豈不霸氣非凡?豈不妙哉!”此想法一出,武冽便止住了手上動作,欲將青竹刃負于身后。
但是他一通比劃后,發現自己并沒有什么東西將青竹刃固定在自己背后。
旋即他將目光掃向周圍,摸著下巴,發出陣陣輕笑,竟是打起了那些樹木密藤的主意。
這木雕之術,武冽本就擅長,連人像,他都能刻得入木三分,做一個盛刀器具當然是不在話下。
他將青竹刃握在手中一頓的左劈右砍,取得木材與樹藤后,便坐了下來,開始制作起來。
片刻功夫后,一個精美的木藤便誕生了。
武冽神氣地站起身來,將青竹刃套好,負于背上,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晃著,對他這幅形象顯得非常滿意,小臉上滿是自得之色。
他一會指著大樹破口大罵,一會又對著大樹橫眉怒目的,完了兩手一叉腰,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這家伙竟是對著死物裝起了兇狠,自娛自樂,甚是滑稽……
獨自舞弄了陣后,武冽覺得過癮了,便又將那儲物袋打開,看看里面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東西。
讓他失望的是,這儲物袋里面除了那些元石丹藥,以及那柄青竹刃外,只剩一件衣物,便是再無其他了。
不過總的來說,武冽對于這魔姑千霖贈與他的所謂“修煉資源”還是相當的滿意了。
他理了理思緒,深吸一口氣,便又繼續上路了。
日落夜起,皎潔的月光籠罩著大地,一片銀裝淡抹。
武冽此時已經走出了天陰山的范圍,但是四周的景象卻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依舊是一些草木植被,但不同的是,這周圍卻不似天陰山內一片寂靜。蟲鳴鳥叫不絕于耳,一片生機勃勃,時不時地還能聽見幾聲狂暴的獸吼。
武冽蹲在一處湖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湖水。他的腿上,胳膊上,還有著數道傷口,血跡未干,就好似經歷了一番大戰一樣。
原來,武冽在趕路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只一級巔峰的妖獸,那妖獸一見到武冽就如同見到絕世仇人一般,拼了命的要致武冽于死地。
幾番纏斗下,武冽一個不慎,跌落到了一個洞穴中,說是洞穴,其實更像是一個通道。
那通道也不知是多少年沒有人走過了,通道口被草木遮的嚴嚴實實的,看不出一點不同。
武冽在通道內滾了好一會,才停下來,到了他現在所處的地方。
此處四面高山環繞,與外界隔絕,還有著一個湖泊,尋找武者若是不知曉那條荒廢已久的通道的話,根本尋不得此處。
而對那些能夠御空飛行的武者來說,此處也并沒有什么能夠吸引他們的。
“居然有個湖泊,正好清洗清洗。”
武冽看了看身上破爛的衣衫,還有臟兮兮的身體,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后將身上衣物褪盡,放在岸邊后,然后縱身一躍。
只聽“噗通”一聲,武冽就沒入了水中。
“嘶!這水怎么這么冰冷,在岸上的時候怎么沒有感覺到?”武冽方一入水,就感受到了那湖水刺骨的冰冷。
不過畢竟是武者,片刻后,武冽便適應了過來,開始在湖中暢快地游動著。
武冽沒有發現的是,此湖頗為怪異,細細一看,就會發現,此湖方圓數十丈內,居然是沒有任何草木,甚至連一個活物都沒有,包括這湖中,都沒有一個活物。
那些飛禽走獸,根本不敢靠近這湖泊分毫。
武冽此時不知不覺中,已經游到了湖泊中央的位置,因為夜晚的緣故,武冽沒有發現,這中央湖水的顏色,居然是跟邊緣的湖水有些不同,綠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