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執事見許師兄這般作態,頓時嘴角一抽,心中隱隱有些怒氣,也沒有給許師兄好臉色看。
一開始讓著他,是因為王執事尋思著他也有可憐之處,但是沒想到這許師兄居然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王執事自然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
武冽眼見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也沒有多言,畢竟在這兩位長輩面前,他可沒有什么資本說話,更不用說是“勸架”了。
“武師侄,將東西收下,我們走。”
桌上是幾件白色衣衫與白色頭冠,一把兵刃,一件葉狀法寶,還有一塊身份玉牌,以及一枚戒指。
武冽心知那枚戒指是儲物戒,但是卻假裝不識,走到桌前將所有東西一股腦地抱入了懷中。
王執事見狀,疑惑道“武師侄為何不將東西放入儲物戒指中?”
“什么是儲物戒指?”武冽裝模作樣道。
“武師侄沒使用過儲物戒指?”王執事有些意外。
“讓您見笑了。”武冽有些尷尬地低撓了撓頭。
“哼!土包子。”許師兄突然冷不丁地嘲諷了一句。
王執事撇了許師兄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將武冽手中那枚儲物戒拿了過來,將儲物戒指的使用方法演示了一遍,然后將儲物戒指還給了武冽。
武冽心中隱隱有了一絲怒氣,但也沒有不自量力去理論什么,看了王執事的演示后,面露一絲恍然之色,依樣畫葫蘆地將東西都收進了儲物戒指中。
至于他自己的儲物戒指,他是不會暴露出來的,彌天鐲就更不可能了。
做完這一切后,兩人便一前一后,出了器具閣。
“哐當!”
兩人剛一出門,那器具閣的大門就猛地自動關上,發出一陣極為刺耳的砸門聲,嚇了武冽一跳。
王執事見狀,一臉苦笑道“武師侄別跟他一般見識,其實他也挺可憐的。”
武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并沒有往心里去,心中雖然是對那位許師兄的可憐之處生起了興趣,但也不好開口多問,只能期待著這王執事能將此事主動告訴自己。
這王執事也沒有讓武冽失望,將自己大嘴巴子的本質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許師兄全名許飛武,本來是我這一輩弟子中難得一見的杰出天才,修煉速度極快,當年年僅二十歲,武道境界就已達到了武將后期,可謂是門中的璀璨明珠。”
王執事說到這里,臉上浮現出一抹敬佩之色,頓了頓,又道
“這還不算什么,更厲害的是,許師兄在修煉至將級境界的最頂峰后,獲得了宗門的大力扶持,后竟只花了三年時間,便突破到了武絕后期境界!”
“這么厲害?!”武冽聽到這里,也忍不住地贊嘆道,沒想到這位性格古怪的前輩,當年居然還是整個太一門的風云人物。
“可不是厲害嗎?當年的我,那是拍馬都趕不上他。”王執事自嘲道。
“那他怎么會變得這般模樣?”武冽忍不住問道。
王執事聞言,看了武冽一眼,臉上浮現出一抹遺憾之色,道“本以為許師兄會成為我太一門最年輕的武極強者,但是現實往往事與愿違。”
武冽聽到這里,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知道,王執事接下來要講的,就是這位許前輩的可憐之事了。
“有一次,我門情報部門得知有一伙窮兇極惡之人正在我太一門所管轄的勢力范圍為非作歹,專門擄掠一些有特殊體質,以及一些天資過人的娃娃。”
武冽聽到這里心中頓時一驚,這擄掠娃娃的行為,不正是跟當初的冥府之人一般的行為嗎?難不成那伙賊人,也是冥府之人??
王執事當然不知武冽心中所想,自顧自地說著他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