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冽聽了這位農(nóng)民大叔的兩大人生之虧后,忍不住地嘴角一抽。
這第一虧還好,農(nóng)民大叔說的蠻有道理,但是這第二虧,武冽可不大認同,他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情,但是在他心中,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那是靠兩個人來共同經(jīng)營的,一味地忍讓,只會讓對方更加得寸進尺,更加無理取鬧而已。
相互尊重,相互理解,這樣的的感情,才能夠穩(wěn)定長久。
不過,武冽雖然心中并不認同農(nóng)民大叔的話,但是嘴上卻是說著極為贊同他的話語。
“原來如此!此番真是受教了!”
武冽躺在草垛上,看著逐漸變得明亮起來的天空,陷入了沉思當中。
親人,友人,仇人,這些念頭不斷地在他腦海中回蕩著,一道道熟悉的身影,不停地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緊接著又隨著清風消散而去。
“呼~”
長舒一口氣后,武冽閉上了眼睛,不再去想那些個令他煩心的事。
“慢著,給老子站住咯。”
這時,一名肥頭大耳的彪形大漢突然從路邊竄了出來,伸出他粗壯的手臂,沖著農(nóng)民大叔招了招手,一臉兇相地大喝道。
“啊?!”農(nóng)民大叔本來還想跟武冽胡侃大山一會,一見此等兇悍之人突然攔住了自己的去路,當即嚇得驚慌失措起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彪形大漢口里說著一套極為老套的打劫之言,一邊說著,還一邊晃了晃手中锃亮的大板斧。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農(nóng)民大叔看這彪形大漢渾身散發(fā)著王霸之氣,立馬就準備將自己身上的財物交給彪形大漢。
畢竟,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那些錢財都不算什么了。
彪形大漢此時將自己的氣息完全的散發(fā)出來,看樣子,是一名武士后期級別的三流武者,這農(nóng)民大叔只是一個武士中期的武者,加上又上了歲數(shù),自然是不敢跟這名彪形大漢打斗,只能選擇妥協(xié)。
武冽見狀,頓時眉頭一皺,伸手攔住了正欲交出錢財?shù)霓r(nóng)民大叔。
“小兄弟快別舍不得了,趕緊將東西都交給他吧,這也只能算是我們時運不濟,但是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千萬別惹怒了他啊!”
農(nóng)民大叔被武冽這么一阻攔,頓時就更加著急了起來。
那名彪形大漢一開始看到那農(nóng)民大叔這么識趣地配合,心中還很是滿意,可是當他看到武冽居然出手將那些“屬于”他的東西攔截住了,那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武冽此時并沒有釋放自己的氣息,那彪形大漢看不出武冽的境界,自然跟農(nóng)民大叔一樣,認為武冽只是一個還沒有踏入遇到的愣頭青罷了。
一個愣頭青居然都敢跳出來跟自己作對,這個世界是怎么了,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還是他彪形大漢太善良,讓人們忘記了他的可怕了?
“小兔崽子,我勸你還是老實點的好,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殘忍。”彪形大漢歪著腦袋舔了舔嘴唇,就沖著武冽走去。
武冽聽著彪形大漢的這句話,總覺得有些熟悉,下細一想,當初在無生林中遇到的那林家三傻,不就是一個個地嚷嚷著要讓自己知道什么叫做殘忍嗎?
“我今天殺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不想再徒增殺孽,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立馬從我面前消失。”武冽沒有拍了拍農(nóng)民大叔的肩膀,然后用不帶絲毫感情的語氣對著彪形大漢說到。
那彪形大漢聽了武冽的這番“狂妄”之言后,不怒反笑道“哈哈哈哈哈!我活了這么久,還從沒聽到過這么好笑的笑話,老頭你說是不是啊?”
彪形大漢一邊夸張地嘲笑著武冽,一邊又用惡狠狠地眼神瞪了農(nóng)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