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三個月大的弟弟小壯,云舒有些頭疼,主要是她上輩子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哪里會養孩子?
而且小壯還是早產兒,在這缺醫少藥,一個發燒感冒都能要人命的年代,云舒實在不知道怎么把這個小不點拉扯大。
不過如今這情況,有困難也得硬著頭皮上了,她對那一家子極品親人真是不報有一點期待。
好在她有祖宗給的萬年石鐘乳,而且超市里也有兩個藥品專柜,這讓云舒暫時松了一口氣。
她從超市里找了一個奶瓶、一罐奶粉放進小木屋里,然后出了空間試驗了一次,她可以用精神力拿出物品,但必須是放在小木屋的。
然后云舒又拿了一個鐘表和家里的小鬧鐘對了對時間,將鐘表放進空間里,十分鐘后取出來,空間和外面的時間流速是一樣的,這樣也好,省得她弄混了時間。
出了空間,云舒將小鬧鐘仔細收好,這個和炕上的炕桌一樣,是大丫娘唯二還剩下的嫁妝,其余的都讓大丫奶奶和二嬸“借”走了。
甚至連大丫娘走時,手上戴的銀鐲子都被她二嬸擼了下來。
這個小鬧鐘,如果不是大壯機靈,藏到了炕灶里,估計也逃脫不了被“借”走的命運。
這就是大丫的親人。
云舒的老爸老媽都是農村出身,到她爸時常告誡兒女“人窮不要緊,沒出息也不要緊,老天餓不死瞎家巧兒。但人就怕心不正,心不正,那就什么都歪了,這輩子也直不起來。”
云舒惡意的猜想,大丫奶奶和她二嬸之所以沒弄死這三個孩子,主要還是因為烈士遺孤死了,每個月的撫恤金自然也就沒有了。
雖說這錢比不得大丫爹活著的時候給的多,但白得的誰會松口,每個月十塊錢著實不少了。
畢竟,這是一個城里的學徒工一個月也不過掙18塊錢的年代。
若是等以后,部隊里知道了大丫家的這一攤子慘案事,若是有人搭個話,估計還能得的更多。
大丫的這一幫子親人,這絕對是吃著大丫爹娘的人血饅頭啊。
還有王家那個偏心偏到胳肢窩的老太太和疼媳婦疼到睜眼瞎的老爺子……
想到這兒,云舒皺了皺眉,如今她自己還小,爹娘去世,他們姐弟的監護人自動成了大丫的爺爺和奶奶,這絕對是一個大問題。
這年頭,不說別的,山村里,婚姻可是還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若是大丫那黑心奶奶和她那喪良心的二嬸把她賣了,她準保會把這山村都掀了。
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煩,看來她還得想想其他法子。
記憶中大丫爹不僅智商高,情商也很不錯,不說在十里八莊,在軍中也很是吃的開,戰友之間關系都非常不錯。
兩年前,還有幾個和大丫爹來清溪溝打過獵,其中一個叫顧祈安的叔叔,和大丫爹最是要好。
云舒現在想起來,那顧祈安說的竟是一口京片子,或許她可以試試聯系一下這位顧叔叔。
云舒決定了,等她安頓好,就寫一封信給這個顧叔叔郵去。地址她是知道的,大丫爹總給她娘寫信,地址大丫背的滾瓜爛熟,銘記于心。
不過也不能抱太大希望,也許這位顧叔叔也在前線呢,她還是得靠自己。
她的金手指就是空間商場、紅蓮業火、《養生訣》、自己的神識,還有在地府那么多年學的雜七雜八的手藝了。
至于重生女主什么的,云舒想過,卻有心無力,上輩子那么好的條件她都沒有奮起,如今到了這么個悲劇的年代就更不用提了。
再者,以她的智商,也就適合種田養包子,不,她連種田都不會,打獵或許還行。
不過她到底也重生一回,等到80年代改革開放的時候,也能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