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傷了你,你太爺一定會把皮給我剝下來的。”
看著可憐兮兮賣慘的佟建業,云舒點點頭,但她到底會怎么做,但真的是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了。
佟建業一個人趕了半夜的驢車,夜路加山路,其實早就撐不住了,而且還把心里一塊心病去了,躺倒東屋炕上,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
云舒悄沒聲息的幫他把鞋脫了,然后屏住呼吸,把堪比生化武器的一雙鞋提到后院散味。
說實話,建業叔面上白白凈凈的,帶著眼鏡,那絕對就是一副學者的風范,誰看都以為是大學教授似的。
但相處一段時間就會發現,這廝絕對是正宗的東北老爺們,性情中都帶著一種粗獷。
待安頓好佟建業,又摸了摸睡的正香的小壯尿沒尿,見小屁股干爽,云舒這才進了西屋。
打她進了西屋的那一刻,身上的氣勢已經然不同于先前人畜無害的樣子,她的額頭正中眉心處甚至出現一朵火焰紋。
她雖然收斂些氣勢,但此刻,她渾身上下都完美的詮釋了兩個字——強大。
云舒的威嚇甚至沒有特意對準屋子里的一鳥四狗,但動物的本能卻讓它們下意識做出了反應。
海東青渾身的羽毛都炸了起來,看上去就像一個大號的煤球;四只狗崽子縮在墻角,耳朵耷拉了下去,弱弱的嗚咽著。
看到一鳥四狗這副樣子,云舒無奈的收起了身上的氣勢,看來是她太高看這些動物了,這些不過是凡獸而已。
危險的氣息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這讓海東青和四只小狗仔看著云舒一臉懵逼,眼中居然有明顯的迷茫,真是可愛爆了。
云舒先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寵物狗專用的喂水器,然后在瓶子里灌滿稀釋再稀釋的石鐘乳水,開始慢慢接近四只小狗仔。
先前被嚇壞的它們還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聞到不熟悉的氣味后,很快反應過來,對著云舒呲牙。
云舒吸取了先前的教訓,身上只稍稍散發了一絲絲氣勢,小狗仔們瞬間老實后,用自己的意識,或者說精神力霧化包裹住他們弱弱的意識,傳達了愛護、真誠之意。
這是神識上的交流,不需要語言,只要是活著的生物,都能感知到那股善意,這就是所謂的打一棍子后給的甜棗。
而四只還沒什么見識,智商也不高的小狗崽子很快就圍在云舒蹆邊,用它們的小腦袋蹭著她的褲子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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