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上身的云舒已經(jīng)準備好怎么把一個自強不息的小姑娘演得活靈活現(xiàn)了,但是劇本卻人為的更改了——尼楚賀沒來。
烏拉一下進來一屋子老老少少的女人,好在有高正彬家的先前的介紹,云舒通過年齡、大致長相也認可個遍,更何況這里的人,有的她是見過的,比如齊鳳靈。
只她掃的這一眼并沒有看見疑似尼楚賀的人,反而多了一個長的就像朵小白花,說話也柔柔弱弱的媳婦。
除了莫名奇妙出來的小白花云舒還不知道來歷,但其他人卻都是長輩。
云舒本質(zhì)上還是一個尊老愛幼的好孩子(雖然這些人都沒她三輩子上一世、地府、這一世加一起年齡大),人一進來,云舒趁勢扶住一位頭發(fā)有些白的老太太,這位是那拉氏的族長夫人,“都是長輩,原該我先去拜個早年的。”
這些人不是文守,便是武守,世代以尊主為貴,大薩滿為尊,以守衛(wèi)圣山為己任。
昨天既然認同了云舒的身份,今天就不是過來找不自在的,至少面上都和和氣氣,如今聽著云舒這話,臉上的表情就真成了一些。
而云舒拉著的老太太更是一臉笑意,有些事阿林老祖兒不會告訴高家夫妻,但云舒卻一眼就看出,這位老太太是一位暗勁期的武守。
“可是那拉家的族長奶奶,我小時候見過您幾次,幾年不見,您還和當年一樣硬朗。”
大丫小時候卻是見過這位老太太一兩次,只在阿林老祖兒去世后,這些族人對金順心越發(fā)有氣,老輩的人都不大見她了。
所以大丫也記不太清了,但是翻找記憶的云舒卻看得很清楚,自然能認出。
老太太也是爽朗之人,看著云舒如今這身打扮,越看越喜歡,“少主今早定時吃了灶糖,這話說到老婆子心里去了。雖然老婆子今年都快七十了,但身體還不錯,就是盼著和少主一起,把那些敢窺視圣山的賊子,全都撕了喂狼!”
別說云舒,就是其他人也是一愣,沒想到那拉氏的老太太這剛一見面就表了衷心。
要知道在守山八部中,族長和配偶就是一個整體,尊主號令他們,他們掌管宗族,任哪一位,說出的話都代表一部宗族的意志。
雖說金家如今就剩下這么一個獨苗苗,但少主不等同于尊主,也不等同于大薩滿。
如今就這么效忠了,是不是顯得他們八部守山人的忠誠太廉價了些?
出身鈕鈷祿氏的那拉老太太作為一個暗勁武者,雖然年紀大了,依舊耳聰目明,雖不知道低著頭的其他人是什么表情,卻也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心里忍不住冷笑一聲。
如今就這位一位少主,連站隊都不用站,有的人想抻著,抬高一下自家的身價,不過是看在少主年幼不知事!
但這位若真不知事,又怎么可能忍辱負重三個月,然后一舉破敵,一鳴驚人?(云舒無奈: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又不是勾踐!)
這樣對自己狠,對旁人更狠的主子,容得下一群傻子犯蠢嗎?
那拉老太太斜眼看了一眼鈕鈷祿氏的族長夫人,這是一位年過五十的老太太,一位修煉出氣勁的文守。
在長白村,人人都允文允武,只尺有所長,人有所短,在選拔守山人時,自然是選擇自己最擅長的。
所以并不是說武守就沒腦子,文守就沒武力,只不過氣勁難修,能修煉出來的在長白村也屬于鳳毛麟角。
這位鈕鈷祿氏族長夫人的女兒就是郎清,想到女兒對少主的評價,又有那拉老太太做了出頭的椽子,她心里一嘆,倒不是不愿意,只把這么重的擔子壓倒一個小姑娘身上,吉勒塔吉勒塔會怪她的。
這位老太太到底對著云舒一笑,“打打殺殺的老身不行,但我家那口子卻是一個實在人,少主說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