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淵盯著墨冉玉嫣紅的唇角,咽了咽口水,仍舊意猶未盡。
“玉姐姐,你做什么?”子淵紅著臉道,眼底劃過一抹局促,頗為驚訝的盯著墨冉玉,似乎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
墨冉玉嘴角輕勾,淡淡道“你不是很享受嗎?”
“你、你胡說!我沒有!”子淵解釋道。
墨冉玉卻根本不聽,繼續(xù)喂飯。
而這時,子淵老實多了,十分配合的吃完了飯。
可墨冉玉卻困得不行,竟直接靠在子淵的身上睡了。
子淵現(xiàn)在全身都有鐵鏈綁著,她也很不擔心他會逃跑,而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脖子能動,若是他要趁她睡著,殺了她,那她也無話可說。
而她現(xiàn)在就是在賭,他的狼毒到底發(fā)作到那一種地步了。
狼毒一共有三個階段,當毒發(fā)到最后一階段,那時,便是藥石無醫(yī),不過這種毒,只要不發(fā)作,那么一切如常,毒每發(fā)作一次,便會減少其壽命。
子淵看到躺在懷中的墨冉玉,一時間愣住了,怔怔的望著她,低聲自語道“你就一點也不害怕我會傷害你嗎?”
墨冉玉這一靠在子淵的身上,便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子,此時,她脖子上的那道牙印已經(jīng)逐漸復(fù)原,不過卻還若隱若現(xiàn)。
子淵盯著牙印,眼底全是自責。
墨冉玉和子淵躲在風月宮里,這一住就是一個月,期間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墨冉玉也是每日白天出門,晚上回來,子淵想打聽她去做了什么,但墨冉玉卻總是一句話,堵得他無話可說。
“誰做的?”
子淵不愿回答,當然,他也無法從墨冉玉的口中得到答案。
不過,這一個月,子淵的毒都沒有再發(fā)作。
“玉姐姐,你能不能放了我?讓我跟你一起好不好?”子淵輕聲道,那乖巧的模樣卻已經(jīng)騙不了墨冉玉。
“我的條件已經(jīng)說了,是你不愿意配合!”墨冉玉淡淡道,她從一開始就說過,讓他說出誰做的,就放了他,可他一直不愿說,一來二去,兩人竟然也僵持了一個月。
子淵埋下頭,默不作聲。
墨冉玉靜靜的盯著他,隨即收回了目光,每次都是如此,她都習(xí)慣了。
“是我父親!”
可就在這時,子淵突然道。
此話一出,墨冉玉臉色一僵,不可置信的盯著子淵,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禁重復(fù)道“你說什么?”
“我說我身上的毒是父親下的!”子淵緩緩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盯著墨冉玉,正色道。
墨冉玉眉頭緊擰,臉上的神色一變再變,這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為什么?他的父親要這樣做?
“那有辦法解嗎?”墨冉玉接著道。
子淵搖搖頭,接著道“玉姐姐,你現(xiàn)在一定很好奇,為什么我的父親要這樣對我?從我出生起,他就在我身上種下了這毒,到了一定的時間發(fā)作,而且早就替我決定了我的生命長短!我不想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替我傷心!”
墨冉玉不語,只是緊盯著他,靜靜聽著他說話!
子淵之前消失,正是因為魔教的人找到他,突然提起這個毒,還讓他好好過剩下的日子,那時候,子淵才知道,他中了毒,而第一次毒發(fā),正是墨冉玉到處找他,最終他昏迷,被那個農(nóng)夫所救了,第二次則是咬傷墨冉玉那一次。
他如今已是第二階段,若是再毒發(fā)一次,那他的生命也將走到盡頭。
墨冉玉聽完后,臉色鐵青,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玉姐姐,我還剩最后一次,你放了我,讓我好好陪陪你好嗎?”子淵輕聲道。
墨冉玉不語,只是一臉復(fù)雜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