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田旭解釋道“用這么多陣器組成灌注陣法,一多半是用來控制環境靈氣,防止失控時火燒連營的,同時也把丹火中狂暴的力量限制在一定的程度之內,保證符坯中的陣法能夠有效壓制它。環境中的靈氣就像一般火焰中的柴火似的,如果太多了,火勢就會失控。”
制作符坯的更是極品的羊脂白玉,而且是羊脂白玉中的靈玉,體積也比前兩種玉符大了一倍不止。這玉符中刻畫的陣法有多種,復合起來之后要達到的不僅是控制和釋放狂暴丹火的功能,還包括保護狂暴丹火符的使用者的陣法,否則這狂暴丹火如果被低境界的人使用出來,有可能會直接將自身殺死。
確文芳邊做準備邊向田旭解釋其中的原理,他這么做不是為了教會田旭這些知識,而是要讓田旭明白一會狂暴丹火灌注時需要注意的事項及操作要領,否則田旭只要一處不小心,就會造成灌注失敗。而他為灌注準備的防護陣法到底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也不敢冒然去挑戰這可怕的狂暴丹火。
終于,一切都準備好了,田旭站在灌注陣法之中,開始緩慢地凝聚丹火,如同最開始時表演一樣,他把丹火的規模控制到最小的范圍,然后在交給陣法接手控制的一剎那將其點燃。
被點燃的丹火好像一只憤怒的公雞一樣,在陣法的壓制下瘋狂掙扎,二者相持一兩個呼吸的時間之后,陣法終于還是敗下陣來,丹火不受控地爆炸開來,將陣法炸得稀爛。好在防護陣法起到了作用,沒有引燃環境中的靈氣,造成的破壞并不嚴重,只是那塊極品羊脂白玉的陣坯被炸碎了。
田旭要求確文芳把一道保護操作者的陣法覆蓋在自己身上,在這次灌注失敗的同時,測試了這種防護陣法的功效。事實證明,防護效果讓田旭難以滿意。即使在這種最小規模的爆炸中,那陣法仍舊被徹底摧毀,陣法后面的他也承受了不小的沖擊,身上的衣服被撕爛,好在他并沒有受傷。
確文芳自己因為所處的位置距離爆炸點比較遠,而且防護的更加嚴密,倒是不像田旭那么慘,身上的衣服還完整。不過他不像田旭擁有對丹火高溫的抵抗力,臉部和雙手等外露部位都被丹火輻射出來的高溫灼燒得紅彤彤的,輕輕一碰就會生疼。
田旭取出一枚造化丹遞給確文芳,他服下之后,很快恢復了正常。一般的修煉者,是不會隨便使用丹藥來治療這樣的小傷的,更何況是使用造化丹這樣的三級丹藥,而且是超品丹藥了。不過確文芳好像已經開始對田旭這種浪費丹藥的奢侈行為免疫了,他打心眼里相信,這小子賣給喜多堂的丹藥,絕對是他自己沒有用的多余丹藥。
灌注失敗了,田旭回到房間里繼續休息,確文芳則回去琢磨怎么改進這狂暴丹火符。一方面是要改進灌注方法,另一方面需要改進的則是對使用者的防護陣法,否則如果是一個聚氣境修煉者像田旭剛剛那樣挨上一下的話,敵人如何姑且不論,自己很可能就直接掛了。
田旭回到房間的時候,侯國強已經離開了,劉聚財卻還等在這里,還有一個他沒想到的人也在,就是他的大學同學,阿熊。
見到阿熊,田旭打趣說道“阿熊你這家伙,趕到這里不會也是為了我那枚玄玉造化丹吧?告訴你,東西我已經交給劉師叔了?!?
阿熊搖頭說道“我只是聽說老同學來了,我這個地主無論如何也要回來招待一下你,是不是?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想,真讓人傷心啊?!闭f著,臉上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田旭做嘔吐狀“嘔!你是華山派岳先生的傳人嗎?金臉照鐵面皮的功夫練的爐火純青啊。直接說吧,除了招待我,盡一下地主之誼之外,還有什么事要順便完成的?”
阿熊說道“你果然是我的知己,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上次你建議的那個修煉者酒樓,已經在籌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