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旭看了看這三個家伙的組合,總覺得兩只靈獸傻得可愛,而那個德諾瑪特卻有些琢磨不透,不知道他心里在打著什么鬼主意,但是他有些藝高人膽大,也不是十分在意,如果這家伙對自己不利,大不了把他給收了,送到藥王斗里面去做肥料或陪練,反正現在的藥王斗里面,只有三仙觀那些人,多少有些冷清,再抓幾個合適的家伙進去也不錯。
這時,丹靈忽然對他說道“老大,你要注意這個金毛的家伙,我總覺得他跟著你好像沒安好心。”
丹靈與田旭心有靈犀,得知丹靈也對這個德諾瑪特懷有戒心,記田旭更加謹慎了起來。
他們這次沒有下水,是從空中向鄰近的那座小山飛過去的,路上田旭又遇到了幾個被困在陣法中的修煉者,他同樣殺死了一些魔獸和魔修,也救出來了幾個本土修煉者,就在他們接近前面那座小山的時候,田旭心中一動,忽然一把向身邊的白七忍抓了過去。
他這一抓用力不小,咔的一聲,將白七忍的背甲都抓裂了。白七忍被他抓得啊的一聲大叫,連連求饒。田旭放開白七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糊涂了“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想殺了白七忍?”他十分奇怪,好像這白七忍并沒有做什么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呀。
他的嗅覺成像輕輕一掃,發現白鎧男和德諾瑪特都一臉懼色地看著看書,更加摸不清頭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急忙取出療傷的丹藥給白七忍服下,又對它連連道歉,說自己想事情走神了,不小心碰傷了它。
白七忍倒是沒有懷疑什么,吃了田旭給的傷藥之后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繼續趕路。
田旭卻忽然想到,如果自己要動手殺死身邊這三個家伙的話,應該先動力十年德諾瑪特才對,否則這個地仙實力最強,在有所戒備的情況下,還是有可能反擊傷到自己的,也更有可能從自己手中逃跑。
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為什么要想如何殺掉他們三個?”
這時,丹靈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老大,我覺得你好像有些不對勁啊,你思維的潛意識里面好像有一部分魔門的想法,是不是你金丹上的那塊淺色的鬼東西的作用?”
田旭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本想通過這塊帶有魔修意識的靈氣來算計魔門和仙界,但是現在看來,自己被這東西算計的可能性反而更大一些,那么這東西就不能留下了,要盡快找個地方重新凝丹,把這個隱患解決掉才行。
就在此時,他忽然感到一陣心悸,一個念頭忽然出現在他的心里,使他再次有了把看到的地球本土生物部殺死的想法,而且還有一個更加瘋狂的想法在他的心里蔓延,就是想在出了海王宮之后,到北美大陸上去,與其他魔門一起將那里的人類——不管是不是修煉者——和其他生物部殺光,給地球造成嚴重的混亂。
“這難道是仙界或魔門的高層對魔修和魔獸下達的命令?”田旭有些吃不準,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的實力在見過的魔修和魔獸中都屬于比較強的了,但是如果面對魔門中更強大的高手,或者面對七級以上的魔獸的時候,恐怕就不是對手了。如果魔門的高境界人物給我體內這部分魔修意識下命令,我是不是也會被他們所支配呢?”細想一想,這種可能性肯定是存在的,如果真的出現那種情況,后悔可就晚了。
“不行,”田旭忽然停了下來,對跟在身邊的德諾瑪特、白鎧男和白七忍說道,“我要找一個地方,重新凝丹。上次凝丹的時候,因為急于求成留下了一個隱患,比我想象的更嚴重,必須馬上修復它。”
德諾瑪特和二白聽到田旭的這個說法都有些吃驚“還可以這樣操作?真的可以通過重新凝丹來解決凝丹時留下的隱患嗎?”他們根本沒有聽說過一個凝丹境修煉者可以隨意將自己的金丹崩解掉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