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
莫掌門嘆了口氣。
“剛才秦羅問,為什么這個龍受了傷卻不跑,因為它跑不了,這并不是一個人的行為,而是一群人,而這一群人正是那時候伏龍嶺當時修為最高的一批人,他們設下的是一個連環大陣,在這大陣的布置之中,這龍會受到什么傷,又或者是即將沿著哪條路徑逃脫,都已經被安排了個明明白白。”
“這或許是好事,可這個事情的組織者并沒有告訴其他人一件事,那就是龍族骨子里的高傲注定了他們會選擇反撲,這個反撲的結果是,參與這件事的人之中折損了十之八九,以至于一件明明是可以用來揚名的事情,卻因為這個傷亡率變成了一個不好說的話題。”
“而從這次屠龍之中活下來的,也正是如今的行云宗的幾位長老。”
莫掌門撓了撓頭,似乎他自己也覺得這么個敘述之中難免會被人懷疑,是在說行云宗的壞話。
畢竟如今的行云宗儼然是這伏龍嶺之中的巨無霸,大多宗門對其的印象是相當兩極分化的。
可看了看周圍這三個小家伙的表情,似乎都沒有將他的話當做是瞎話。
這讓他不免有點得意,覺得自己的年紀到底還是有點用處的,他敲了敲桌子,示意自己要接著說下去。
“說回到這面銅鏡,我對這東西眼熟是因為,這東西的煉制材料正是在第一次的圍剿之中掉落的一只龍爪煉制而成的,這件事情參與的人還算不少,也有人沒堅持繼續后面的行動,也正因為如此,留下了點記敘的文字。”
“但是關于它本身的功能的記敘非常少,少到我之前還懷疑,這東西是不是純粹用來照的。”
可從何嫚的描述來看,這銅鏡顯然大有本事。
“那您覺得這銅鏡到底是好是壞呢?”江鶴塵問這話的時候,語氣有那么點和平時的吊兒郎當不太像,可畢竟此地的人也就只有何嫚因為共同的戰斗與他有了點交流,卻也到底算不上是熟識。
“不好說,但它或許會把人帶去一個地方,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的行為,龍族一向是個從來沒有被人類修士看清楚的種族,他們有自己的傳承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