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識海之中說道,“當然你或許因為突然多出的傳承有了點別的想法,老實說我沒有阻攔你的立場,但是可惜你無法獨立于我行動,所以,白搭。”
最后兩個字相當扎心,不過臨蕭也確實沒什么辦法來辯駁這個問題。
這個時候沒有受困于兩側的攻擊,也不像是之前一樣,好像停下就會被后邊的人趕上,而難保因為她的修仙者手段貧乏出現什么禍事,現在的她突然有了點看客的立場,不過,陸星遙自覺自己還算是個機會主義者,如果能爭一爭,卻也未嘗不可。
“你總得有個解決辦法吧?”紫衣男子的聲音又從頭頂傳來,“你可別有什么你先過去的幻想,我們兩個立場相同,你既然不想讓我過去,那你也別想著自己有什么獨自過去的可能。”
從臨蕭那個近乎轉播的視角看去,那妖獸盯著對方的眼睛盯了片刻,確定了他所說的話也并不作假的,這里不比方才他們落下的位置,在那里估摸著還是那個妖獸所知曉底細的地方,也正因為如此它才能激發出那個困陣。
可在這里,從它剛才的試探已經表明了,這里對它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深入之所,若是想要過去,確實也必須擺脫陣營上的對立性。
它的眼珠子轉了轉,而后這小家伙往后退了半步,表示自己沒有突破的意思,又抬了抬爪子,指了指前方,從它的這個表現看,恐怕是有些憑靠的手段可以使出來的,而那個紫衣男子從袖籠之間不知道何時取出了一張白紙,當然也沒人會傻到真覺得那就是一張白紙,他那手指翻折之間,白紙被折疊成了一只仿佛回旋鏢一般的東西,隨著靈氣付諸于其上,仿佛也給它鍍上了一層顏色,竟是當真從白紙轉向了金屬。
那妖獸雖不知道這東西具體的用處,卻也知道這擺明了是人家亮出來的手段。
可底牌是一回事,能不能落實卻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