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效力慢慢發揮出來。
但也確實不輕,起碼沒個一兩個月別想好個徹底。
“我猜你應該沒有暴露,但是你還是受傷了,那就是……那個青炎山主來坊市找麻煩,無差別地攻擊了?”
薄顏點了點頭,“差不多?!?
“那個青炎山主是筑基期?”
“對,筑基期和練氣期之間的差距有如天塹,師父說只有踏足筑基期才算是真正步入了修士的天地之中,之前我沒覺得那么明顯,可正面面對筑基期的威嚴……”她的睫毛有一瞬的顫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師父說的沒錯,我還是太弱了?!?
她淡淡地陳述著經過。
原本是打算去坊市打聽打聽那個行云宗弟子遇害有沒有傳開的,正好遇上了他那個身為行云宗一山之主的父親前來調查他失蹤的情況。
固然筑基期便可以有條件離開伏龍嶺前往更加廣闊的天地,可到底是有些人寧頭不做鳳尾的,比如這個青炎山主就是這樣的人。
在伏龍嶺中當然沒有條件給門里的每一個弟子都點起顯示生命跡象的魂燈,哪怕那個人是山主之子,可因為天賦不佳也沒這個條件,他的父親顯然只是因為親緣關系出于本能地有不好的預感,沖來了坊市,在得知了他昨天就已經離開之后,直接從迷陣之中離開,對他擁有的法寶進行了追蹤。
這一追蹤便追蹤到了他的尸體。
行云宗作威作福了這么多年,這個山主當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一回到了坊市便擺出了一副不問個到底決不罷休的態勢,薄顏也正是在他的這個攻擊之下受的傷,好在有人認出了他兒子身上的傷口所屬的兵刃和法寶是何人所有。
急著去找仇人了解這樁恩怨的青炎山主才算是沒有在坊市之中大開殺戒。
薄顏說起來的時候語氣很平淡,這種平淡甚至讓人覺得她不是在說自己經歷的事情,可陸星遙能夠看到,在她口中一個個字吐露出來的時候,她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怒氣,更加明顯的是她的那一雙眼睛。
堅定而平靜的眼眸里,一點火光擦亮了,帶著灼人的熱度,讓陸星遙無比清晰地感覺到了她的決心,那是想要變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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