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子。
既然那只在掙扎,她也就毫不留情地將那把從薄顏那里拿來的刀,扎入了身下這只狼的頭部。
而另一只狼,顯然也已經被那火折騰的不輕了,當陸星遙靠近的時候,甚至從那雙已經有了點智慧的雛形的眼睛里,看到了點哀求的信號。ii
可在那哀求之下掩蓋著的狡詐同樣沒逃過她的眼睛。
手起刀落,那狼同樣結束了性命。
這交戰的時間不長,不過對于練氣一層的人體內所擁有的靈力來說,卻已經算得上是相當可怕的消耗量了。她剛想去摸儲物袋里的靈石,又將手收了回來,經脈里靈力的枯竭感讓身體正在貪婪地吸收著周圍的靈力,但這種吸收的狀態并不好受,它并不是走在沙漠里缺水的人突然得到了飲水的機會那樣,仿佛得到了甘霖的感覺,而更像是往干涸的土地里澆滾燙的水。
經脈之間傳來相當明顯的脹痛,就像是在硬生生地將它們扯開。
她咬了咬牙還是忍了下來。
這個地方不是個打坐調息的好地方,兩只狼發出的哀嚎恐怕對于它們的同類是個示警也是個呼叫支援的信號,那種疼痛感隨著她的走動間對呼吸頻率的調整,有了緩和的趨勢,甚至像是打開了什么關竅一般,后續涌入的靈氣開始以更加溫和的方式匯入經脈里的細流里。
既然如此還不如繼續往前走。
天色已經不如方才明亮,或者說是因為這一片的樹林變得更加繁茂了,頂上的天光被交錯的林木給遮蓋得嚴嚴實實的。
陸星遙刀刃一抬,正擋住了一只從頭頂上落下來的狼爪。
刀身上陡然閃過一道雷光,這光沒什么攻擊力度,卻帶來了一瞬間的光亮,照的那只偷襲的狼瞳孔一縮,她趁著這機會一腳踹上了狼腹,真正的屬于雷屬性的雷擊術隨同著這一腳一起將這只眼前一花的狼給踹出去了十幾米。
剛從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狀態中掙脫出來,陸星遙的刀已經落在了它的脖頸上,毫不猶豫地砍斷了它的喉嚨。
“用法術是真累啊……”她忍不住感慨。
有些東西難免是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的,比如說她總是想要用異能,比如說,她更樂意直接將這只狼靠著體術給撕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