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想再打的意思。
“你搞什么……”
“不打了不打了,要是手段都被你看去了,以后我還怎么搞點驚喜。”
她這么個避戰的舉動,難免顯得有些小孩子氣,可她還真就是個小鬼,這么一副原本該玩布娃娃和風箏的年齡擺在那里,哪怕此時她的手臂上固定著的是那個在一個照面之間又一次讓他吃了虧的金屬疙瘩,臨蕭還是沒能直接將這氣給撒出來,便成了個梗在喉嚨口上不上下不下的狀態,就差沒吐出“無恥”兩個字。
驚喜,恐怕是驚嚇才對吧。
也不知道她的這個煉器圖紙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可從這個使用之中的嫻熟程度,以及在當時拼裝的時候的快速,讓他懷疑這更可能是她自己的想法。
她小心地將這金屬護臂從手上取了下來,或許這東西目前來看最大的問題正是不能時時刻刻都戴著,否則難免會顯得有點古怪,而再怎么寬大的衣袖遮掩,一到了戰斗狀態總還是要這東西暴露出來的,否則這些橫飛的金屬片恐怕會將外罩輕而易舉地割裂開來。
而戰時再裝備上,難免顯得有些麻煩。
戰斗之中可沒人會等一個這樣的備戰過程,拔劍出鞘可要比這個方便太多了。
看出臨蕭在看到她這個動作的時候,那種表露出的情緒,她微微抬了抬下巴,“這東西的佩戴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反正,這地方又不是只能來一次。”
在陸星遙的想法之中,這法器頂多算是在她現在的修為無法使用多有效的攻擊法器的時候的替代品,她腦子里的想法等待落實的還不少,怎么說也要利用這個資源儲備和打造裝置,將自己慢慢地武裝到牙齒。
但是這種打算是沒必要在臨蕭面前完完整整交代個清楚的。
她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朝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臨蕭也看出了她離開的意思,又恢復到了半凝實半虛無的狀態,直接與她并排而行。
“說起來,之前來到那個山洞的人,你覺得他走了沒有。”
此是距離他們進入這個空間之中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也不知道這人的耐心有沒有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