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經又往后退了兩步,在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局部對應過去的墻壁,而無法看到在那里面的兩個人的身影,只能從那個傳來的腳步聲中判斷出那位紫衣男子似乎是在這個廳堂之中來回走動了兩步,也不知道具體是在觀察些什么,又或者是在刻意地尋找什么。
在做完了這一番動作之后他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對著柳母回了句,“愚蠢。”
之后沒有聽到任何的辯駁聲。
一時之間只能聽到在這個聲音像是都被放大,不然她也不能如此清晰地聽到這個男人的腳步聲的地方,透過這條甬道的另一端傳來的是什么敲敲打打的聲音,而后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發出移動聲。這移動的聲音很沉重,與其說是移動,不如說像是兩塊石頭在發出艱澀的摩擦。
可惜里面的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像是個愛說話的性子。
在這個相當明顯是什么機關被觸動,打開了某條通道的聲音里,只能聽見這兩個人一輕一重,一前一后離開的腳步聲。
還不等那腳步聲消失,她就已經讓自己的速度在此時拔高到了一個行動之間幾乎只能看到殘影的程度,在進入這個珊瑚廳堂的時候,她幾乎沒有時間去留意周邊的情況,而是目標相當明確的沖著那個移動開的石門沖了過去。
也正是在她的身形掠入這條機關觸動之后打開的通道后,石門在她的身后重重地合攏,也成功掩蓋住了她那進來的時候,雖有收斂卻也難免會發出些響動的聲音。
會做出這樣一個當機立斷的決定并不奇怪。
那開敞之間發出的聲音,和重新合攏的時候的那前奏總歸是有些相似的。她可不覺得一個隱蔽的石門會是個長久的打開狀態,而要想跟上前面的這兩個人,在這時候便不得不冒個險。
身后的石門重新回歸到最開始的狀態之后,整個通道內便顯得很黑,只有前方那走動的兩個人手中舉起的照明蠟燭發出的微光。
看起來封閉的水下通道內,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有風傳來,將這蠟燭的燭光吹的一明一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