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這座被他們攻陷的城池。
而在遠方,曹時年的鬼面騎兵已經是來到了彰德府,看到了在外面迎接自己的王自可和楊成朝,曹時年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但是王自可和楊成朝絲毫不以為意,沒辦法啊,形勢比人強,曹傾烈被任命為五省總督的命令一下,他們就知道,自己以后就要在這位爺的手底下混飯吃了,況且他們如今也是待罪之身,雖然他有首輔楊永昌支持,但這姿態得做足。
其實,就在幾天之前,王自可就已經得到了段只有被殺的消息,但是他沒有絲毫的辦法,畢竟,現在的他也算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就算有火氣,也是過完這段時間之后再說了,不過,千萬不要將王自可當成一個沒有脾氣的人,在他的京營里面,他也是王瘋子的名聲誰都知道。
他也知道曹傾烈對于自己和楊成朝的映像非常差,不就是因為嫌他們招降了流賊么,但是這也是皇帝首肯的,你怎么不去和皇上爭吵,和我們這些人過意不去算什么本事啊。
王自可看著遠方漸漸來到的曹時年,在肚子里面不斷的腹謗,對面的曹時年來到了之后,確實沒有下馬。
他昂然的看著王自可,眼角露出了一絲的不屑,看到曹時年這么不給自己面子,王自可就算是再怎么樣,心底也是露出了一絲的怒火,畢竟他也是堂堂的京營總兵。
一時,就這樣僵在這里了。
還是監軍楊成朝說話了,他本來就是宦官,低賤的人物爬到了高位,對于能屈能伸理解的非常透徹,他笑道:“小侯爺一路辛苦了,還請進大營一敘。”
曹時年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說道“王總兵,楊監軍,我想知道你們這部京營是不是該撤了啊?”
這句話說完,王自可再也忍耐不住,他沉聲說道“小侯爺,我京營創自太祖臨朝之時,要撤我京營這也是需要圣上許可的,小侯爺,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句話,曹時年笑了一下,冷聲說道“兩千京營官兵,連一千流寇都打不過,是京營太廢物,還是流寇太厲害?什么時候,流寇這么厲害了?”
“什么?”楊成朝首先發言了,說道“什么?小侯爺,你說什么。”
看到楊成朝這么說話,曹時年說道“哼,這件事一會再說,奉定國公令,以后本將專司豫北剿滅流賊的事宜,若有不服的,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了。”
聽完這句話,王自可和楊成朝兩個人的臉色都是變的很差,但是他們和一眾大小官員還是說道“謹遵定國公之令。”說完之后,曹時年才下了馬匹,昂首大步走向了大帳。
曹時年雖然狂妄,但是并不傻,知道在軍營里面跑馬是很犯忌諱的事情,他也知道這兩個人,是內閣首輔楊永昌的人,還是不怕,但還是少留點口實的好。
雖然如此,而那內閣首輔確實很厲害,但是對于曹時年這種百年勛貴來說,并不是非常的放在眼里,要不然曹傾烈當時也不會一力上書要求斬殺這兩個人明正典刑。
這么想著,曹時年來到了面前的大帳之中,后面跟著的是他的十六親衛,各個都是佩戴者鬼面騎兵特有的面具,身上遍布這紅色的衣衫,只有那黑色的面具,仿佛預示著什么。
這十六個人一字排開,曹時年當仁不讓的坐到了那個大帳的主座位置之上,目視這大帳里面的眾人,待得他們都做好了之后。
曹時年發話了。
他灑然一笑,說道“本將剛得到消息,王總兵真實帶的一手好兵啊,懷慶府城在京營二千強兵的看管之下,流賊赤將軍再次攻克。”
聽到這句話,那些坐著的京營軍官們一下子都是站立了起來,他們的眼中滿是驚訝,簡直是不敢相信,尤其是王自可更是一臉駭然的看著在大座之上的曹時年,心中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