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聲被抓了,原因是他偷歌,還涉及故意傷害。
自從被趕出霓光之后,方聲就過的不太好,因為他沒什么創作才華,所以就將主意打到音樂院校的學生身上。
齊安市有最好的音樂學校,除了齊安音樂學院之外,還有兩所不錯的音樂院校,而這些學校里面,有不少音樂創作的學生生活條件并不太好,有些會去兼職,但與音樂相關的兼職同樣競爭激烈,所以有人會選擇其他賺學費生活費的方式——不注冊版權,而是將自己創作的樂曲節選一段掛在某些平臺上,吸引買家之后,將完整樂曲賣掉版權。有些小明星的“原創”就是這么來的。這是圈子里公開的秘密。
方聲就打算從一些生活窘迫卻又有些才能的學生那里,買到些不錯的作品,齊安市他已經沒法出頭,那他就去別的離齊安市遠一些的地方,用買到的作品去為自己創造收益。
他專挑那種看起來只埋頭創作,卻不懂得如何經營的學生,用極低的價錢騙取對方的創作成果,多收一些之后,就帶著這些成果遠走他市。
他尋找的下手目標,性格都與方召這具身體的原主性格比較像。
還真是“搶劫”搶上癮了。
其實是因為這條捷徑太快了,就像之前他偷原主的三首曲子,一轉身就能有房有車一樣,一夜暴富的感覺太具誘惑力,若是沒有方召橫插一腳,方聲現在過得肯定不會差。
可惜,方聲這次的計劃并沒有成功,偷竊別人的歌曲被原創者翻盤,搶奪別人的作品,被當場抓住,原告還申請動用了測謊儀。
在測謊儀和審訊的輪番緊逼之下,方聲沒能扛住壓力,交代了偷方召三首歌的事情。
方召到警局,在經過核實身份信息之后,便被帶到一處問訊室,這里不是審訊犯罪嫌疑人的地方,所以沒那么壓抑,四周墻壁透明,能看到外面來來往往走動的人,室內邊上還有一些給人放松壓力的零食和茶水。
“方召?”坐在那里的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國字臉的人抬頭問道。
“我是。”方召在桌邊坐下,與那人相對。
“之前通知你帶的材料,帶了嗎?”那人問。
“帶了。”方召將袋子里的筆記本拿出,遞過去。
這個筆記本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創作樂曲時使用的,將曲譜都記錄在上面。之前在公司方召接到的電話,就是讓他將能證明自己是那三首樂曲創作者的材料拿出來。
負責核查取證的人將那個筆記本拿去鑒定了,現有科技能夠鑒定大致書寫日期,確定是不是那個時候創作,雖然方聲已經承認偷了方召三首歌,但依照規定,還是得用證據進一步證明,有實物當然更好。
問訊室內負責做記錄的那人見方召看著外面,扭頭望過去,笑道,“你知道那邊那個穿藍格子的男生還有他旁邊的兩個人是誰嗎?”
“誰?”方召看向桌子對面,問道。
“正哭著的那個女孩叫尉遷,本市一所音樂院校的學生,差點被方聲偷歌,要不是她在曲譜草稿上用了一些暗碼證明自己原創者的身份,樂曲可能就真被偷了搶注版權。
站中間的那個藍格子的,是她哥,叫尉遲,齊安科技大學的,得知自己妹妹被人偷歌,就到處打聽方聲的下落,得到消息之后就去找方聲,正好碰到方聲偷拍另一個人的完整曲譜稿,當時就將方聲踹那兒報了警。這次還借錢找了個厲害的律師。多次盜竊、故意傷害罪等等,我估計方聲這次沒個十年出不來……你得感謝他們,要不是他們申請動用測謊儀,未必能牽出你的事情。”
自上一次請人搶方召的手環沒能成功,反而自己還損失慘重,所以方聲這次偷歌都不敢再去請人了,而是自己上,可惜偷曲譜被抓了個正著。
“哎,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