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薛景這么安慰方召,其實他緊張得晚飯都沒心思吃,坐在那里等消息。
延北市干休所。
方老太爺氣得連拐杖都摔斷了。
“不安好心!都不安好心!!”
方老太爺想跟方召通話,但又擔心自己一激動說錯話,給方召更大的壓力,只能在家里生悶氣。
老太太嘆氣,但還是安慰道“銀翼那邊應該會處理好的。”
“好個屁!那些商業(yè)公司,指望他們?菜都涼了!”
“還是有效果的。”老太太翻了翻網上的言論,截選出其中部分給老太爺看,“能看出銀翼的人出手了,再往好的方向引導。”
“有屁用!還不是鬧大了!小召的壓力得多大啊!讓小召安靜地參加考試怎么就這么難呢!”老太爺心疼得不行。
“名氣就意味著做什么事都得承受比別人更大的壓力。”老太太嘆息。
方老太爺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給方召撥過去一個視頻通話。
接通的時候,方召正在書房,桌子上還有一些書籍,能看到旁邊的電子屏幕上還顯示著一些電子文檔。
“復……復習呢。”方老太爺磕巴了一下。
“嗯,為二考準備,不管一考能不能過,先準備總是好的。”
“對!保持心態(tài),別管其他人怎么說,咱盡力就好!還是要注意休息,別忘了吃飯……”
叮囑完方老太爺也不打擾方召備考,通完話后繼續(xù)生悶氣。剛才在視頻通話里沒看清,但按照方老太爺自己腦補的情形,他覺得,“小召肯定又瘦了!又要備考,壓力還那么大,也不知道會不會按時吃飯。”
坐立不安地等到晚上八點,方老太爺焦躁地拿著短了一截的拐杖戳地面,等消息。
方召晚上八點的時候,收到了新郵件通知,是一考的通過通知,以及二考的準考證。
就如薛景所說的,一考對他來說,并沒有多大的難度,只要不馬虎,拿下該得的分,從十多萬人中出來并沒有太大問題。
將這事告知薛景、延北市的二老,以及銀翼那邊的人之后,方召繼續(xù)他的備考。
在其他人看來,他的準備時間是不多,但其實自從他重生的那一刻起,就沒放松過對新世紀新知識新內容的吸收,包括拍戲那段時間,也沒放松過。他能將明蒼的備考筆記看那么快,將薛景出的試卷做那么快,并不只是臨時看書看出來的。
二考的大致題型和注意要點,薛景都給方召指出過,接下來兩天,方召都沒出門,也沒上網關注其他事情。
網絡的輿論戰(zhàn)交給銀翼的專業(yè)團隊去處理,他只要專心備考就行了。
二考距離一考只有兩天準備時間,考場重新分配,在另一所高校。
去考場的時候,方召依舊很低調,那學校周圍也比較冷清,但等方召考完出來的時候,他在這里考試的消息已經走漏,學校外面依舊有不少娛記蹲守,但方召打定主意避開,蹲守的娛記依舊沒有拍到方召的照片,只能從學校買下一部分監(jiān)控視頻。
學校的監(jiān)控視頻也管得嚴,能買到的視頻有限,可總比沒有好,對于娛記們來說,一個鏡頭能編出好幾個故事呢。
皇藝十二律的初試一考通過的只有不足兩萬人,經過二考之后,剩下的只有五千。
多少人希望方召在考試的時候出點意外,或者承受不住壓力、心緒不穩(wěn)發(fā)揮失常,然而,方召就在眾人好與壞的期待中,繼續(xù)穩(wěn)穩(wěn)地過了二考。
過了二考之后,銀翼那邊的底氣就足了。他們對方召的期望不高,過二考就足夠了,若是三考能過當然更好,不能過也無礙,在方召這個年紀,能過初試兩輪已經很難得了。
三考只會留下一千人,參加三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