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召的事情,我之前就跟圈里的同行們說過。聽你的意思,是懷疑我撒謊?”
“不不不!莫老,我們就只是例行問問,走個過場,您別激動!千萬別激動!”那老師急得臉都漲紅了。
莫瑯猛地加大聲音,暴怒喝道“簡直混賬!”
“您別多想!我們真不是那意思!真不是!”那老師急得從椅子上彈起,莫老爺子那可是珍寶級藝術(shù)家,若是氣出個好歹,他們這幫人也玩完。
“要不要我對我的寰宇獎?wù)掳l(fā)誓!啊?您們想我怎么證明?我現(xiàn)在就去皇藝給你們證明!老頭子我還走得動!懷疑我?簡直就是對我一生所獲藝術(shù)榮譽的詆毀!踐踏!”
“不不不,您真誤會了,我們當(dāng)然相信您的為人,真的只是走過場!真的!”
那邊暴怒的呵斥聲還在繼續(xù),拿著通訊器的那名閱卷老師額頭的汗唰唰往下淌。
莫瑯這話簡直如同一個個大磚塊往他頭上拍,一塊比一塊重,頭都快被拍暈了。
一個人頂不住莫老的怒火,他還想找其他閱卷老師來分擔(dān)。
“你們快幫忙解釋……”
然而,他一回頭,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那里的其他閱卷老師,跑了。
獨自承擔(dān)怒火的人“……”
此刻,他心里的草泥馬能裝滿整個皇洲大地。
莫瑯在電話里訓(xùn)了十多分鐘,這還是他年紀大了,助理們擔(dān)憂老人家的身體狀況,給勸下。
等通話結(jié)束,離開的閱卷老師們才挨個走進來,其中一人還道
“我早說了嘛,咱們得實事求是,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咱們只是閱卷老師而已,又不是指導(dǎo)老師,如果這人真有問題,那也該指導(dǎo)老師們頭疼去,咱也別矯情了。既然他解題解得好,你們也找不出他找人代筆的證據(jù),那就按照卷面真實情況來,”
拿著通訊器的那老師,攤著一張石頭般僵硬的臉,無聲控訴。這些你為什么不在撥通電話前說?
“按卷面來?”重新坐下來的閱卷老師們看向組長。
“就按卷面來吧。”組長拍板。
出成績那天,多少媒體都盯著皇藝的官網(wǎng)。
一千取十二,淘汰率相當(dāng)高。
到點,皇藝十二律進修班本屆招生頁面信息刷新,錄取的十二人也列了出來。
這個名單是按照復(fù)試綜合成績由高到低排列,方召就排在第三位。
前面兩位,一位是皇洲四十出頭的天才舞蹈藝術(shù)家,成名很多年了,被稱為舞神的接班人。
第二位則是一名五十多歲的畫家,在新世紀還只是青年級別,書畫世家出身,亦是天才般的人物,不說他獲得了多少獎項,人們對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前陣子賣出去的兩幅畫,售價千萬級。
音樂方向,今年錄了四個,方召是音樂方向的第一名。
其實看到最終排名的時候,音樂組的閱卷老師還是有些后悔的,早知道這樣,他們應(yīng)該給方召的卷面分再高個幾分,就不會落在舞蹈和書畫后面了。
然而,對于關(guān)注這次進修班招生的媒體們卻不會去多想各分類的排名,關(guān)注重點都在方召身上。
不少娛樂媒體人昨天還在使勁踩方召,今天就變臉?biāo)频拇蹬趿恕?
什么“皇藝十二律近五十年來最年輕進修生!又一個莫瑯!寰宇獎不是夢!”
什么“實力?還是運氣?史上最靈平安符!”
娛樂新聞媒體充分發(fā)揮了他們不認邏輯閉眼瞎吹的能力,吹得方召都不認識自己了。
而一些評論家這時候也不甘寂寞,某位知名評論家還在自己的互動平臺發(fā)了一篇短評——
“真令人意外。方召這個人,以后的潛力很大,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