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話而被家里群批一頓的褚波心情正不爽呢,網都沒上,蹲錄音棚里憂郁。薩羅帶來的消息讓他情緒立馬振奮起來。
“真的?!”
褚波一跟斗翻起,上網刷新聞,嘴角都揚起笑,“他也有今天!”
談起方召,褚波感受復雜,他覺得方召這人是挺好,但自打那次演出被方召嚇得消音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有心理陰影,現在好不容陰影散開了點,但也沒散完。
現在看到方召也會惹上這種事情,對方召的那點陰影又散去不少。
瞧,方召也就是個平凡人,沒什么好怕的。
想著,褚波給方召撥過去個電話,表示安慰,順便問問需不需要幫忙。如果能讓方召欠個人情,褚波認為,方召給自己的那點心理陰影也就不存在了。
褚波一直這么想的,比我厲害的不會求到我這里來,不需要我出手,反之,需要我幫忙的,肯定是不如我的。既然不如我,那我還怕個蛋?
于是,方召接到了薩羅、武天豪、褚波等人的慰問電話,那股幸災樂禍的歡喜勁兒掩都掩不住。
方召“……”這群小朋友皮癢了?
當然,除了薩羅他們,方召還接到了很多人的電話,就連莫瑯都特意打電話過來問過,這些人是真關心。雖然現在因警方那邊還在調查,不便透露,但方召也表示,不是什么大事,網上那些都是瞎說的,等真相就好。
在網上一片猜疑中,左俞和嚴彪到達齊安市,先去方召家里。
那里有兩個警察守著。
表明身份之后,左俞和嚴彪走進室內,看了看被翻得有些亂的室內,左俞扯扯嘴角,“老板該搬家了。”
以方召現在的身份,住這里確實不合適,這里對于普通人而言,確實算豪宅,但作為公眾人物,一個在娛樂圈有足夠曝光度的人,就有些不夠看了。
嚴彪看了一圈,視線停留在水箱上,“八千萬還在。”
依照方召的吩咐,嚴彪打開通訊器,聯系方召開啟視頻通話。
“老板我們已經到了。”嚴彪給方召看了看家里的情況,“也不算很糟。”
那邊方召只是隨意看了眼被翻得有些亂的屋子,便對嚴彪道“看看水箱是否為解鎖狀態。”
嚴彪靠近看了看,“解鎖了,水箱蓋子能打開。”
方召這次沉默時間稍長。
“老板?”嚴彪疑惑地問。
左俞在旁邊也仔細檢查一番,聽說入室盜竊的那兩人就暈倒在這旁邊,但他沒發現任何機關痕跡。
方召深深嘆了嘆氣,對嚴彪說道,“你們貼個便簽在水箱上,‘劇毒勿近’,字寫大點,醒目點。”
左俞、嚴彪“……老板你的意思是……那兩人……是被蟄了?”
“嗯。”
左俞和嚴彪齊齊往后退了一步。
方召的視線一掃,就看到客廳的兩盆花被啃了。很明顯,水箱里的“兔子”出來過。
確認了心中的猜測,方召第二天上完課,便再次請假回到延洲。
被送進醫院的那兩人終于脫離生命危險,只是還昏迷著。警方現在也知道那兩人是中了海蛞蝓的毒,有些問題還需要問方召。
方召也配合,出示飼養許可和各種證件。證件齊,飼養方面沒任何問題。
警方也查過方召家里的海蛞蝓飼料,海蛞蝓這種常見寵物,未經批準不準投喂劇毒飼料,警方雖然已經確定方召屋里的那些飼料都是完無毒的,但這并不能證明之前給這只海蛞蝓吃的那些飼料也是無毒的。
然后,多位研究海蛞蝓的教授經實驗對比數據,還特意從這只海蛞蝓的培育者那里拿到了更久以前的飼養數據,最后得出——
“導致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