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說著,那名教導員笑容收斂,“話說回來,我剛看到那邊的計劃表,不比咱們平時的標準訓練強度低,方召一個人扛那么多事,我瞧著都累,太拼了,身體撐得住嗎?”
他以前看過權威媒體報道方召的不少事跡,相比起其他藝術家,方召的體質肯定是強一些的,但,“畢竟是搞藝術的,沒法跟這些從小接受軍事化訓練的小子們比。”
“對啊,我瞧著其他受邀而來的藝術家們都帶幫手了,人家那助理能文能武,能幫分擔不少工作呢。方召帶助理了嗎?”
古芒面色復雜“帶了,不過他讓助理照顧狗去了。他那助理就算不去遛狗,也幫不上忙,又不是專業人才,對音樂也不怎么了解。”
一名老教導員輕輕搖頭感慨“方召還是太年輕沒經驗吶!他就該多帶個用得上的幫手,我看人家的助理都是可以協助統籌的,他家的助理竟然忙著帶狗?”
“一個助理兩個保鏢,都被他打發過去帶狗了,不知道他咋想的。理解不了現在的年輕人的想法。”古芒說道。
“狗奴啊他這是!”
“聽說他那狗值錢著呢!”
古芒嘆了口氣,“誰知道呢,我在那邊的時候就發現他每隔一兩小時就看一次信息,休息時候還通個話,都是問狗呢。”
此時,被眾教導員議論的中心人物,方召正跟南風通話。
現在是排練的休息時間,方召抽空了解一下卷毛的狀況。
今天一大早,隱星空港那邊的緝私隊就過來找方召,說讓卷毛去他們空港走一圈,最近空港的工作犬們正逢階段考試,讓卷毛也過去試試,也跟隱星的工作犬們切磋交流一下。
階段考試什么的,方召不擔心,他擔心的是卷毛一激動起來管不住自己的嘴。他將南風三人部派過去盯著,也不能放下心,讓南風每半小時發一條信息過來。
南風開著視頻跟方召通話,“喂,老板,我們現在還在空港呢,一切安好!”
空港并不是哪里都能隨意開視頻通話的,連攝像頭都不準開,想接視頻電話得到指定區域。
南風現在就是在那里跟方召通話,四面都是墻,沒任何涉及個人和軍事機密的東西,連桌椅燈具飲水機都是大眾款。
“空港那邊的工作犬階段測試還沒進行?”方召問。
“沒呢,好像是礦場那邊有點事,臨時出任務去了,半小時前剛回來。”南風跟方召說了下這邊的情況。
“隱星這邊的工作犬大部分都是大型犬,只有兩條中型犬,沒有小型犬,卷毛在這里是最小的了。不過咱卷卷不怕它們!還上去打招呼了呢!”
南風一想到當時的情形就覺得面上有光,“老板你知道嗎,卷毛在那些看起來很神氣的隱星犬面前不落下風,真是為咱長臉了!”
方召語氣微妙“……它做什么了?”
正沉浸在喜悅與自豪中的南風并未察覺到方召的變化。
“沒啥,卷毛就是上去跟那些隱星犬們打了個招呼。”
“它怎么打的?”方召問。
“它就是過去聞了聞,然后舔了領頭的那條狗一下。放心吧老板,沒打架,真就只是舔了舔。”
“被舔的狗什么反應?”方召又問。
“像是被嚇到了,夾著尾巴縮回去還大聲吠叫,之后看到卷毛就避開。”南風說起當時的情形還有些得意,“咱家小卷就是厲害!”
在南風看來,一切都挺正常的,有些大狗工作能力是很強,但膽子未必大啊,有些還怕小狗呢。
方召眼角一跳,也沒跟南風多說,而是道“讓卷毛過來,我跟它說兩句。”
“好嘞!來卷毛,老板要跟你說話。”南風將通訊器的攝像頭對準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