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壞,妻子是好妻子,丈夫是好丈夫。
只是貧賤夫妻百事哀,生活困難難免吵架。
第二天一早。
院外,李丘牽著馬。
“還是吃過早飯再走吧。”方臉男人挽留道。
“不了,我還有事。”李丘搖頭拒絕道。
“那好吧,小哥路上小心。”方臉男人見李丘神情堅決,沒有再留。
“老哥,昨晚叨擾了,再見。”李丘牽著馬往臥牛村外走去。
他在昨晚住的那屋,藏了三錠銀子,算作借宿和打聽的報酬。
出了村,李丘騎上馬,神情凝重,一路疾行,仿佛在逃命一般。
忽然道路一旁樹林,緩緩走出一個老人,干瘦結實,扛著鋤頭,像一個平常的老農。
只是嘴邊的冷笑,和雙目流露出的殺意,讓他看起來比強盜惡匪還要可怕。
李丘如見瘟神,臉色驚恐,狠狠一拉韁繩。
龍雀駒一聲嘶叫,前身揚起,差些翻倒在地。
“怎么,想逃?”宋慶應眼神銳利,直刺李丘,冷聲道。
李丘更加恐懼,慌亂狼狽去摸掛在馬腹上的弓箭。
摸到弓箭,李丘眼底本來慌亂的動作忽然一變。
電光火石間,拉弓搭箭,對著宋慶應就是一箭!
利箭射空襲來,宋慶應臉色一變,急忙揮舞鋤頭,將箭擋開。
不待他松一口氣,第二支箭已射到面前!
李丘跨坐在馬上,眼神兇狠,手中不停,一箭接著一箭!
宋慶應沒有半點喘息之機,只能不斷揮舞鋤頭,漸漸有些難以抵擋。
險之又險,又擋開一箭。
他臉色兇戾,大喝一聲,閃身將鋤頭向馬上的李丘擲去。
咻!
李丘瞅中空隙,又射出一箭,后仰躲過鋤頭。
宋應慶一聲悶哼,被箭擦中胳膊,留下一道血痕。
他看也不看,怒火中燒,大步流星直沖李丘。
退隱多年,平常生活,麻痹了他的心,竟失了警惕,讓一個毛頭小子給耍了!
如此狼狽,他要用李丘的血來洗刷恥辱!
“小子,你激怒了我,我要活撕了你!”
李丘馬背上直起身,眼看宋應慶已到面前,逃走已來不及。
他躍下龍雀駒,一拳向宋應慶打去,拳勢兇猛!
“好膽!”
宋應慶冷笑一聲,一手呈掌上托,一手鷹爪向李丘抓去,干瘦的手宛若鐵條鑄成!
砰!
內勁碰撞消磨!
李丘足以開碑裂石的一拳被擋下。
宋應慶面目猙獰,一爪兇殘地向李丘心窩掏去!
這一記若掏實,胸骨斷裂,心臟被傷,他絕難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