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豹已經(jīng)中毒,對陳良廣手上暗器不剩多少忌憚。
加上急迫想要得到解藥,心中急厲,兇性大!
一交手,陳良廣便受到壓制。
何險江站在原地,猶豫一陣,也躍身而上,與張豹一起對付陳良廣。
張豹拳法兇猛,何險江掌法精妙。
陳良廣在兩人狂風(fēng)暴雨般攻勢下,應(yīng)接不暇,狼狽不堪。
時不時招式擋閃不及,被兩人打中一拳或一掌,立時皮肉青紫,臟腑震動。
三人練得都是橫練全身的外功,并已達(dá)到一定境界。
雖一招一式間力道兇猛,但相較于他們?nèi)韴?jiān)韌無比的防御,還是差了一些。
高防低攻,三人打了好一陣,也沒能把誰重傷。
陳良廣久落下風(fēng),卻沒有像內(nèi)勁高手間那樣,一招之差便斷送性命。
受了好幾記重?fù)簦廊粓?jiān)挺支撐了好一陣沒有落敗。
張豹神色兇惡,目光焦急,想盡快制服陳良廣,得到解藥。
他一拳狠狠打在陳良廣心口。
陳良廣神色痛苦,悶哼一聲。
張豹剛想再接一拳,忽然臟腑劇痛,腦袋暈眩,渾身無力,腳下踉蹌。
陳良廣青紫一片、口鼻溢血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冷笑。
瞅中機(jī)會,上步一拳打在張豹喉嚨上,將他打得倒飛摔倒而去。
陳良廣邁步還想再上,被臉色大變的何險溪攔下,兩人單獨(dú)交起手來。
張豹爬起身,跪在地上,臉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
臟腑劇痛好似刀絞,被陳良廣打中的喉嚨,亦是劇痛無比,不禁吐出一口血。
饒是張豹意志堅(jiān)韌,也承受不住這等勝似凌遲的劇痛,壓抑不住出聲聲痛叫!
張豹豆大汗珠從額頭滑落,全身肌肉顫動痙攣,不聽使喚,一時連站起身都做不到。
“陳良廣,快把解藥交出來!”
何險江眼看張豹毒將要死去,攻勢更加兇狠凌厲。
陳良廣先前與兩人交手,體力消耗嚴(yán)重,又兩人暴打一通,傷勢凄慘,實(shí)力大損。
即使現(xiàn)在面對何險江一人,也依舊有些不敵。
阻擋何險江攻擊之余,陳良廣出冷笑。
“癡心妄想!我不會交出解藥的!”
“除非……”
“除非什么!”
何險江雙眼一亮,停下手,急忙問道。
陳良廣退開兩步,眼中浮現(xiàn)一抹狡猾。
“除非你愿意放我離去,我會在走之前把解藥給你們留下。”
“不然,你就眼睜睜看著他被毒死吧!”
何險江神色一僵,思考了兩三息,決定答應(yīng)下來。
“好,我可以放你離去,但你要把鐵衣令一同留下!”
陳良廣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再過一會就會被他拿下。
可只怕張豹挺不到那個時候了。
鐵衣幫幫規(guī),對幫中兄弟見死不救者,剜掉兩只眼睛!
何況還有往日情誼在,何險江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但同時他也沒忘追捕陳良廣為的是什么。
拿到鐵衣令,對幫主那邊也好有個交代。
至于陳良廣,可以日后再追捕,不急于這一時。
提到鐵衣令,陳良廣臉上浮現(xiàn)一抹濃烈的憤恨,態(tài)度十分堅(jiān)決!
“不可能!現(xiàn)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我勸你不要跟我討價還價!”
“張豹挺不了多長時間,一句話行還是不行!”
“行,張豹活,不行,張豹死!”
何險江面現(xiàn)難色,有些猶豫不決。
張豹咳出一口血,忍著劇痛顫聲開口道。
“何……何長老,答應(yīng)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