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回蕩在范都上空,整座城的人聽到后臉色大變,興奮激動不已。
“清風?欒候后人?”
“欒國終于要又有國君了么?”
“數十年不斷的大戰要結束了么?我們是不是又能過上太平日子了?”
飽受戰亂之苦的欒國百姓聽到波及整個欒國數十年的戰爭可能要結束了,皆是有些不敢置信。
“清風?是吳家請來的強者么?”
“范家居然在爭奪欒候后人一事上失敗了!”
城中一些貴族大夫也是感到有些驚愕。
他們以為李丘其實是吳家不知從哪請來的強者,在甕城奪得了欒候后人前來覆滅范家,所說的助欒候后人掃滅逆臣、即位國君,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說法罷了。
范都宮殿中,范家家主范亥神色驚疑。
“欒候后人?難道范河和皋先生難道失敗了?”
“不可能,怎么會?”
此次前往甕城爭奪欒候后人,他們范家為萬無一失冒著莫大風險派出范家最強的力量,怎么可能會失敗。
“清風是誰?我從沒聽聞吳家中有這樣一號人物?”
殿下范家其他人疑惑道。
“此人是不是捷足先登先范河他們一步找到了欒候后人,還是說隨便不知從哪找了一個人冒充欒候后人?”
“真相如何,出去看看便知!”
范亥眼中浮現一抹兇狠,霍然起身。
他轉頭看向殿下一個身穿寬袍大袖、頭戴銅冠,身材偏瘦,目光銳利的中年男人,口中喚道。
“付先生。”
付洪總覺得清風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聽到范亥呼喚,他回過神,不慌不忙點頭應道。
“國君。”
“隨我出去一觀。”
“是。”
范亥帶著范家一眾人,在付洪和其他人保護下,走出宮殿。
“大膽狂徒,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我范家族地之上大呼小叫,更是敢打著欒候后人的名頭,詆毀我們范家!”
范涯怒目圓瞪,手持青銅長矛遙指空中的李丘,大喝道。
范涯是范家除范河之外,在煉體一道上實力最強之人,身負五蛟之力,他的怒喝亦是傳遍半座范都。
盡管全欒國的人都知道范家是欺君逆臣,但不管怎樣范家是不會自己承認的。
“沒想到這里居然真的就是范家族地,一開始我不知道還以為是欒國國君所住之所,竟這般占地寬廣、奢華堂皇。”
李丘淡淡道。
城中百姓聽著有一種說不出的嘲諷之感。
禮制嚴格規定著天子、諸侯和貴族大夫所居住所的規格。
范家的族地明顯已經僭越,超過身為臣子的規格不知多少,居然還敢怒斥李丘是詆毀,臉皮的確有夠厚。
“放肆,我且問你,你是不是吳家的人?
這欒候后人又是怎么回事,欒國上下眾所周知欒候血脈早已斷絕,你是從哪里找來的山野小子冒充!”
范亥身穿華麗袍服,須發花白,臉型方正,極具威勢,眉頭緊皺,帶著些憤怒聲音低沉道。
欒候后人落在他們范家手中那便是上天開眼,欒候血脈未絕,但如果沒有掌控在他們范家手中,自然就不能承認世上還有欒候后人。
聽到范亥說自己是不知從哪來找來的山野小子,梁閭雙拳緊攥,眼中浮現怒火,怒視下方的范亥。
“吳家同你們范家一樣都是分裂欒國的欺君逆臣,都是我要掃滅的對象,我怎么會是吳家的人。”
“至于我身邊的欒候后人自然是真。”
李丘頓了一下。
“不過其中的事情,和你們這些欺君逆臣也沒關系。”
“束手就擒吧!”他袍袖一揮,漠然道“莫要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