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信是送到外面的?”
宮九歌“不是。”
林蕭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宮九歌不是這么不靠譜的人,但看宮九歌無意多說,她也就沒有多問。
就這樣又過了些日子,林蕭是眼睜睜的看著宮九歌每天定時定點都要送信出去,然后就什么都不做了。到了這一天,突然來了個男人,林蕭沒有見過寅,可以說他由始至終都不清楚抓自己來的人是誰,只是他看著宮九歌熟稔的模樣,猜想他們應該是認識的。
宮九歌“你們應該認識,就不用我介紹了吧。”
林蕭不解,宮九歌奇異地看懂了他的眼神,指著寅道“這位就是關押你的地牢的主人,單字一個‘寅’。”
林蕭……
很好,現在認識了,而且印象深刻!
寅聽著這不尋常的介紹,尤其是宮九歌那句詳細的關押地牢主人,讓他不禁猜想,宮九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場上最迷的人是林蕭,偏偏宮九歌叫人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他。宮九歌也不多話,直接步入正題“盡快把人送出去,條件你開。”
林蕭反應過來宮九歌是在和這個人談條件。
寅并不意外宮九歌的要求,只是他奇怪一點“那剩下的幾個,你是不打算要了?”
宮九歌理直氣壯“這跟我送誰出去有什么關系?”
寅儒雅的笑了“那換個問題吧,為什么是今天?你知道了什么?或者我該問,你這段時間都在傳信給誰?”
宮九歌拿起茶杯,看了眼里面澄澈干凈的清水,嘖了聲“連二兩茶葉都沒有”,然后她才像剛聽懂寅的話一般,眼里露出些許茫然“這么好奇,你怎么不截獲了看看,我這就是說了,你也不見得信啊!”
寅沒想過截獲嗎?他當然想過,但是毫不意外地栽到了不精通這一尷尬的境地中。那信還傳的就像生怕他不知道一樣,每天定時定點在他門口溜一圈,卻偏偏摸不到,夠不著,滿滿的惡意擋都擋不住。
這話說開來著于寅而言甚是丟人,面對宮九歌尤為明顯,他深吸一口氣,臉上強扯出笑“所以,你就打算在今天把人送走了?”
宮九歌聽著這“送走”兩個字怪怪的,她不動聲色道“今天能把人送出城自然最好,家里攢了那些個家底不容易,今兒個都出來了,連個看賬的都沒了,我一時半會兒走不開是真的,家里的爛攤子總得有個人收拾,寅主事能行個方便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寅這是第一次聽到宮九歌解釋與目的說上這么一大段,光是這點就能看出這件事的重要性。
當然,沖他們的立場來看,對宮九歌而言重要的事,實驗品這邊是說什么也不能輕易跳過的,但是眼下似乎又不是這么一回事。
就連林蕭這個不明所以的局外人都看得出來當下的氣氛不太對,尤其是這二人,說是敵對,偏偏宮九歌還貌似有依仗或者其他什么,對他還算放心,可若要說信任,這是半點都看不出來的。
不知過了多久,寅給了宮九歌答復“可以。”
宮九歌釋然,微不可見地松了口氣。
卻聽寅接著道“條件先欠著,我三天之內送他出城。”
宮九歌淡淡地伸出手,比了兩根手指“兩天。”
寅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二人視線交接,接著他笑道“這個可說不準,三天時間已經很緊了。”
宮九歌并不退讓,她說“兩天。”
寅忽然說“你是只打算保他一個?”
這話說的林蕭都沒忍住側目。
宮九歌“嗯?”
寅說“阿子把其余人關押的地方也都和你交代了吧,別人不說,就是忘書宗宗主的師妹,你也不打算救了?”
宮九歌眼尾微挑,眸中似是詫異之色“送這一個出來,如何能推出是不保旁人,先不說我宮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