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最終還是沒能說出“節哀”那句話,掩面淚奔跑走了。
老天為什么要讓這樣一對有情人陰陽相隔呢,真是太殘忍了!
宮九歌渾然不知赤厭晨的手下有多可惜多心疼,還仍沉迷在地宮機關部署中。
“我今天靈光一閃,忽然想到個機關主題。”
赤厭晨問是什么?
宮九歌“鏡像。”
便是赤厭晨這個曾經最親近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對當初的朝渺了解甚少。
宮九歌在內部折騰完,很快將注意力放在外圍的部署上,她甚至腦洞大開,繪制出一個絕無僅有的大型法陣,強大的防守之力甚至能與外界隔為兩地,通俗點講,就是外界山崩地裂也禍害不到陣里半點。
赤厭晨由衷感慨,臣服于愛人的睿智“你真厲害。”
宮九歌擺手故作謙虛“哪里哪里,一般厲害。”
赤厭晨“那你能想辦法讓我看到你嗎?”
宮九歌……
赤厭晨“沒有就算了。”
宮九歌……
宮九歌“距離產生美,萬一我形象不盡人意,那對我們的關系是個多大的挑戰啊!”
赤厭晨“我不在意這些的。”
宮九歌信你個鬼。
赤厭晨半天沒等來回應,低笑一聲說“真的,只要是我想見的人,我都能在第一眼認出你。”然后,牢牢抓住你。
前來地宮的人渡過了很長時間的安生日子,宮九歌以游魂的姿態陪赤厭晨度過幾個年頭,這些年里她成功弄掉了黏著她的墨汁,也能逐漸碰到個別死物,同時她發現自己好像很難離開赤厭晨了,二人一旦有了距離她就感覺自己要散去一般。
第一次當幽魂的宮九歌沒經驗,下意識把這種情況定義為危險。
就在人們都以為歲月靜好,終于能享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時候,最初埋下的隱患爆發了。
宮九歌在書房玩紙,一張紙在她手里折成各種動物模樣,活靈活現的討人喜歡,像這樣的折紙在赤厭晨桌上碼著整整齊齊的一排。
就在她將折好的紙鶴擺上去時,門外傳來下屬的聲音
“主子,外面出事了。”
當初宮九歌臨走留下的那句話竟成了預言,另外兩個法陣據點不知是陣源的原因,還是地點沒選好,在這幾年的風吹雨打中徹底湮滅。
外界的鬼靈失控,成了人間煉獄,地宮是最后的凈土。
“要是楚深在的話……”赤厭晨指尖輕點桌面,意味不明地說了這樣一句。
宮九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在紙上留下的問號。
赤厭晨解釋“當初楚深已經研究到了鬼靈形成的緣由,甚至有了直接超度他們的辦法。當初這個辦法不太完善,不過他現在要是還活著的話,或許會給出一線生機。”
讓人遺憾的是,由于他研究的東西太過禁忌以至于無人參與,所有的辦法和思路都掌握在他一人腦中。
就連想到這點的宮九歌,當初也是讓人放手去做,而沒有選擇參與其中。
楚深一死,面對鬼靈他們便落了下風,化主動為被動。
宮九歌疑道“他們在忌諱什么呢?”楚深在原本的聯盟中地位不低,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并不避諱研究一事。
赤厭晨明白這話的意思,她是在對楚深獨身研究一事質疑。
這點當時看來沒多大問題,但是事后想想卻如宮九歌所言這般,楚驚凰的法陣消耗極大都有不少人趨之若鶩,但換成楚深的技術流就這么沒市場說不過去。
“除非,已經有人意識到法子是什么,但是出于某種原因,不能透露。”
赤厭晨的上道和一點就通讓宮九歌很欣慰“你還記得,當初楚深有提到過鬼靈的來源嗎?”
是換軀術!
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