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他們駐足的地方,一處很不起眼的民居。一平民百姓打扮的人開了門,將幾人迎進去,見到全然陌生的宮九歌等人,那人似乎愣了一下 。
宮九歌捕捉到對方臉上的神色,突然回想上次他們碰到的地方,那個低調十足的客棧,所以,這是……據點?
這位是已經打算滅口了嗎?!
宮九歌還在酌量,就見他們進屋后,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說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還沒回神的宮九歌“嗯?什么?”
眼瞅著對方神色又冷了幾分,宮九歌“城主大人是問有關案子的事?……可我不過是剛剛聽說此事,尚未了解,何來‘知道’一說?”表情無辜的很。
“哦?”赫無雙手搭在大椅的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眼中透露出危險的信號,“所以剛剛不過是你的信口之言?”
宮九歌輕笑一聲,抬手撥了撥自己額前略微有些凌亂的劉海,回道“不過是自信沒什么事能難得到我。”不是難得倒,而是,難得到。語氣之中是難掩的張狂。
遇到過狼的人都知道,不說實力如何,正面交鋒,氣勢輸不得,但凡膽怯絲毫,就會喪生狼口。雖說把眼前這人比作豺狼有種莫名的褻瀆感,但,道理總歸是沒錯的。
如果有什么,讓他覺得處理掉她會有一些為難,那無疑就是她的身份了。可就沖現在這場合,不說天高皇帝遠,就是對方一時興起來個毀尸滅跡,尹家也不會有誰發現。
所以,當前的情況,識時務者為俊杰。
“那你最好能讓本城主滿意……”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仿佛不是在講述什么驚悚的殺人案,而是在朗誦醉人的詩,清冽如雪水,光是聽著,就沁人心脾。
聽著對方收集來的信息,宮九歌理了下思緒“……死者皆為男性,死亡方式皆為頭部被重擊致死,死前無明顯動靜……”
“……這兩次死的人鄰里關系,社交情況如何?”
雖然聽不懂她那句社交關系,但大致明白她想知道什么。
談起這些,說的可就多了,赫無雙喚了云墨取來一份資料。宮九歌接過那份檔案前,全然沒意識到什么,直到打開后……
密密麻麻的字羅列在微微泛黃的紙頁上,宮九歌只覺得眼前一片密密麻麻,抓著紙的手都在微微發抖。一字一頓,解讀的好不費勁。
赫無雙是有點驚訝的,沒想到她真看得來,畢竟,她不久前還一字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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