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姑娘,我也不瞞你,我與他,有一至交好友,為摩訶心經所害,如今性格大變,乾姑娘若是知道解救的辦法,還望乾姑娘不吝解答,我二人事后必有重報!”
乾三笑聽罷,那如湖光山色一般好看的眉毛頓時便擰在了一起。
“摩訶心經,我的確有所耳聞,此乃世間九本天品真經之一,手段最是陰詭,不擅正面搏殺,卻擅篡人心智記憶,乃至于將人徹底化為任由自己驅使的傀儡,故而歷代都為天下武人所不容,一經發現,便會引來天下人的圍攻,故而此真經實已有數百年未曾出現過了,你這朋友,還,還真是倒霉啊。”
“不過。”乾三笑又道,“我乾三笑什么錢都敢賺,卻唯獨不賺昧良心的錢,這事我也就直說了,怎么破解,我不知道,但我不知道,不代表就沒人知道,因為據我所知,過去的確曾有人掙脫過摩訶心經的束縛,只是具體細節我就不清楚了,我看你們倆不如去求求樓上那位裴家的小少爺,他如今不是進了長安鎮武司當武侯么,若能拜托他能進長安武庫之中代為尋找,興許能夠找到破解之法。”
李輕塵與沈劍心聽罷,彼此對視一眼,暗罵一聲自己真是燈下黑,怎么就一直沒想過要去長安武庫中尋找答案,不過看對方這樣子,顯然還不知道眼前這兩位如今正是長安鎮武司的武侯,不過也對,李輕塵乃是今天才回來,然后被正式認命,而沈劍心與裴冬生又不一樣,中間根本就不出門,一直閉關,故而知道他的人自然也不多。
長安武庫,無所不包,其中甚至還保存有天品真經的原本,想來最起碼也該記錄過有關摩訶心經的事,李輕塵一想到這,頓時心中微松,撫掌笑道“行嘞,不過嘛,還有一事,上次拜托乾姑娘的那件事,還不算完,據我所知,王大人只是被人借了他的手,而究竟上面那個人是誰,你可能查?”
不是不相信裴旻,不然也不可能將一切對他抖露,但李輕塵也必須通過自己的法子先行開始查探,收集證據,不然到時候這事情就算是捅破天了,陛下盛怒之下,下旨徹查,對方也完全有足夠的時間銷毀一切證據,一手遮天,故而暗中先展開調查,那是必須的。
他不是一個習慣將主動權掌握在他人手上的人。
卻未曾想,乾三笑一聽,頓時便伏案哀嚎道“李兄!你放過我吧,成不成?您大人有大量,就當那天夜里我沒來找過您,我倆從來就不認識,也根本沒做過什么買賣。這件事,我是真查不下去了,我就這么跟您說吧,您既然都認定上面還有其他人做為主謀,那當初我幫您查,就定然已經被那人知曉了,換句話說,我給您看到的,也是人家想要給我看到的,這還查個什么,我現在想一想都感覺走不動道,李兄,我就只能幫您到這了,再查下去,我會死的,上次,對,上次他也在吧,您自己親口說的,那一件法寶只是定金而已,之后您還需給我兩件品秩更高的,同時還欠我一個人情,到時候任何事,只要我拜托您,您都會去做,對不對?”
李輕塵點頭道“的確,我是曾這么說過,放心,東西很快就可以取來給你,而那個承諾也依然奏效,怎么樣,乾姑娘,再幫我一次,如何?”
然而,乾三笑直接戴上面具,一轉身,聲音也變回了原來朦朦朧朧,聽不出男女的模樣。
“不不不,剩下那些東西你不用給了,至于我要拜托你的事,很簡單,你就當從來沒見過我,二位,后會無期!”
說罷,正欲離去,卻聽得一聲“姑娘留步”,然后便是清脆的“撕拉”一聲,乾三笑扭頭看去,卻是自己右臂的袖子被那姓沈的登徒子給齊根扯斷,頓時露出了宛如蓮藕一般白凈的手臂來。
乾三笑又羞又惱,恨不得直接拔出腳邊匕首,直接捅死這倆王八蛋,卻又不得不強行按捺住殺人的念頭,質問道“都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可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