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力量,在天地間肆虐??植赖耐?,在盡情的釋放。
爆炸聲,慘叫聲,已經(jīng)混成了一片。
尖兵機(jī)器人不斷炸毀,士兵們在這場混亂中,更是出現(xiàn)了巨大的傷亡。
電閃雷鳴,劍雨磅礴,刀風(fēng)呼嘯,云霧彌漫,將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
周公御反應(yīng)極快,最先帶著佟展宇遁逃,但還是沒能逃到范圍之外。
在承受了幾波攻擊后,周公御終于傷痕累累的,帶著佟展宇艱難的逃了出來。
可在他們反身看去的時候,就見到一股更強(qiáng)烈的波動,從已經(jīng)消失的基地車的位置,朝著四周瘋狂的四射波動。
那是基地車穿越時空,引起的時空亂流。
在這樣的狂暴力量下,幾乎沒有誰能夠逃生。
那在鹿招搖的神通下,勉強(qiáng)殘存下了幸存者,再一次被時空亂流洗禮。
一個個機(jī)器人被亂流絞成了粉末,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也爆成了血霧。
這片地域,好似成了人間煉獄。
“城主,快走?!?
眼看著時空亂流的波動,已經(jīng)朝著這邊逼迫過來,周公御強(qiáng)忍傷勢,帶著佟展宇沖向了一輛機(jī)車。
機(jī)車啟動,沖天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遠(yuǎn)方疾馳。
周公御駕駛著機(jī)車,口中仍在溢出鮮血,卻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傷勢。
頻頻回頭,緊張的看著后面的時空亂流。
當(dāng)時空亂流,又追出千米時,終于消失平復(fù),這才算松了口氣。
而這時,周公御松懈下來,終于也堅持不住了。
“城主,我堅持不住了,傷勢太重。”
“你先休息,我來駕駛。”
副駕駛位上的佟展宇,將駕駛權(quán)限切換過來,便朝著城務(wù)總署飛去。
這一次,可謂損失慘重,想得到的沒拿到,還毀了一個軍工基地,這讓佟展宇恨意滔天。
鹿招搖,都是因?yàn)檫@個人,讓他功敗垂成。
勢不兩立,此仇不共戴天!
緊咬著牙關(guān),瞥向周公御,等他調(diào)息了一會,又服下一管藥劑,佟展宇才沉聲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聽到詢問,周公御面色一沉,悠悠的嘆了口氣,“他使用的乃是修煉者的神通,看似只是調(diào)用天地靈氣,但施展者還要精通天象、地勢與風(fēng)水……而我們現(xiàn)在的所謂修士,雖然也能夠施展這種手段,但只是徒有其形、不具其神,威力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這么強(qiáng)大?”佟展宇略作沉默,皺眉問道“那就沒有辦法克制了?”
“十年不出山,出山神鬼驚。每一個修煉者,都是一尊大能?!敝芄D(zhuǎn)過頭,臉上滿是苦澀,“無所不精,無所不能。若想對付修煉者,普通修士和武者,要高出幾個境界,才能夠?qū)⑵滏?zhèn)壓,還要付出極大的……”
說到這,周公御閉上了嘴。
今天付出的代價,已經(jīng)足夠慘烈了。可還是沒能將鹿招搖怎樣,甚至還帶著基地車一起跑了。
佟展宇沒再說話,沉默的開著機(jī)車。
“城主,那邊怎么辦?”
車?yán)锏臍夥?,?shí)在太壓抑,雖然傷勢非常嚴(yán)重,但周公御還是忍著。
“哼,還能怎么辦?手上沒了籌碼,只能另想辦法。我虎抱城的價值,也足夠談判的了?!?
瞥了一眼周公御,佟展宇淡淡說道“只是少份籌碼,我還就不信了,他會真的兵戎相見。”
“城主,也不用太擔(dān)心?!敝芄勓?,出聲安慰道著,“我們還有吞虎口,他若是真相動手,也要掂量一下?!?
“是啊,天下雄關(guān),由古至今,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佟展宇的唇角悄然勾起,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