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氣如蘭,輕輕柔柔的說道,噴吐出的氣息,撓的他的耳中癢癢的,卻又好不舒服。
侍女扶著魏陽德,慢慢的走著,一搖三擺,扭動著腰肢,就差將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嗯哼!!”
魏陽德意識模糊,悶哼一聲,手掌潛意識的向著身旁的女子摟去。
侍女身體一僵,銀牙咬唇,該來的還是來了,事到如今,要退卻么?那人可是魔鬼,若事后知道她半途而廢,那么她的家人,一個都跑不掉。
一想到記憶中的恐懼,侍女恢復了正常,巧笑盈盈,將身體的柔軟都貼了上去,呵氣如蘭,極盡所能。
城主府極大,侍女本身毫無修為,魏陽德一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當真是把她累的夠嗆,香汗淋漓。
如此,又是走了一炷香的時間,終于來到了魏陽德的房間。
侍女長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到了,要是再遠一點,她怕還沒將人給扶回房間,自己就先給累趴下了,那么,再想進行接下來的事,可就有些難辦了。
畢竟,這一切,都要她主動。
“吱呀。”
沉重的房門給推了開,在寂靜的夜色中傳出了老遠。
侍女做賊心虛的左右探查了一番,發現并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方才將心中的石頭放落在地,然后費勁吧啦的將魏陽德扶了進去,一把扔在床上。
“嗯哼。”
魏陽德此時已然睡得正香,突然重重的摔在床上,發出略有些不滿的悶哼聲。
侍女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床邊,直愣愣的盯著長睡不醒的魏陽德看著。
看的很仔細,似乎要將他的每一份樣貌都映入自己的腦海之中,畢竟,這是她第一個男人。
“嗷嗚!”
夜貓凄厲的叫聲,劃過夜空,驚醒了正在發愣的侍女。
侍女的身體微微顫抖,她來了,這是在催促,讓她不要在浪費時間。
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眸中,滑落兩行清淚,摔落在地上,砸成四瓣,每一瓣都在訴說著主人的無奈。
不敢在多做耽擱,侍女開始悉悉索索的寬衣解帶。
“呵呵,魏城主,這是南某送你的一份大禮,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隱殺門南護法,此時正立于魏陽德所在房間的屋頂之上,閉目感受了一番屋內的動靜,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進行著,沒有發生半點偏差。
“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休想逃過我的迷香散。”
南護法顯得頗為自得,她也沒有所謂的偷窺別人隱私的這種癖好,索性足間輕點房屋,飄然如仙,隱入月色之中。
屋內兩人正斗的熱火朝天、難解難分、揮汗如雨,根本沒有發覺上頭有人。
這只是她收買魏陽德的第一步,還有源源不斷的手段未曾施展,她男屠夫看上的獵物,又怎么會如此輕易的就讓他脫逃呢?更何況,這個獵物還是個男的,她對于男人有著十足充分的研究,。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就休想逃脫她的手掌心。
哦,對了,有一個小男人不算。
一想到當初那個跟在木長老身后的小男子,南護法妖艷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伸手在空氣中虛抓了一把,故作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哼,小男人,你也別想逃出姐姐的手掌心。”
隨后又發出“咯咯咯”,銀鈴般的嬌笑聲。
說起來,這么一晃,已經過去了好幾年,那小子應該也長大了吧,不知道還認不認得姐姐呢。
這么多年沒見,還真是有點想念的緊啊,都怪木護法那個惡心的家伙,看的這么緊,生怕被姐姐給搶走了。
越想越氣,心中不忿,南護法衣袖飄飄,揮出幾道匹練,落在城外的森林中,發出轟然爆炸之聲,樹木一陣橫七豎八的倒飛,枝葉和碎石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