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的見聞色窺視到了異樣，他瞥了一眼托尼斯塔克。發現此刻托尼斯塔克手掌微不可查的顫抖，同時他的體溫降到了極低……這是，察覺到了什么？

“或許，以后可以找機會詢問一下。”白胡子腦海中思緒閃爍。他隱約猜測到，托尼斯塔克可能窺視到了他所不曾窺視到的真相。

蘇寒背靠高背椅，從容不迫，俯瞰下方。表面淡定，實際上也很奇怪托尼斯塔克的反應，“總感覺他好像腦補出了了不得的東西。”

蘇寒其實蠻好奇托尼斯塔克腦補的東西，只不過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可能，也沒有理由進行詢問。

在場最為淡定的就是小智了，他嘴中念念叨叨，這才勉強記了下來，最后松了口氣，對著蘇寒，感激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多謝您的寬宏大量。”

“這可不是寬宏大量可以形容得了的，”托尼斯塔克幽幽道，“或許應該說，神眷吧？”

蘇寒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托尼斯塔克一眼之后，身影無聲無息，化為迷霧，消散開來。

神秘的迷霧空間，巍峨的巨人殿堂，再度恢復了冷清。只有一輪輪劇情星辰，或是散發著緋色光華，或是散發著耀眼白光，亦或者是深沉如同黑洞……形態各異，詭異莫測。

“你之前，究竟想到了什么？”白胡子認真的凝視著托尼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沉默了許久許久，這才聲音壓的極低道，“不能說……那一位，或許只是念及名字，便會讓其心生感應。”

“而且，我們在自己的世界念其名，都會讓祂心生感應……而這一處迷霧空間，可是那一位本身的主場啊。”

托尼斯塔克目光幽深，他將自己的情緒波動完全收斂起來。甚至白胡子動用見聞色也很難進行窺視托尼斯塔克心情的真相。

白胡子也不勉強，嘆了口氣，“不能說，當真是遺憾啊。”

“我雖不能說，但應該可以進行提醒，”托尼斯塔克停頓了一下之后，幽幽道，“好好想一想議會長之前所說的最后那一段話吧……祂的真實身份，真實神權，都匯聚在那一句話之中。”

迷霧四散開來，托尼斯塔克憑空消失，回歸現實。

白胡子稍作思考，也是瞳孔豁然的擴散。虛幻與命運？！

“等等！本身是命運之輪，卻又逆反了命運……原來如此，將原定的命運逆轉！這便是虛幻……而這，就是祂將我們這些人聚集在這一處迷霧空間的根本原因嗎？”

白胡子不得不承認，進入迷霧空間，看完劇情星辰，他身上所束縛的命運枷鎖已經被打破。

就比如說，現在他就讓自己麾下的一番隊隊長馬爾科去小人國尋找小人國公主，希望能通過她的治愈果實，治愈自己的傷痛。

亦或者他動用了白胡子海賊團的力量，去尋找著傳說之中可讓人不老的純金……這種情況下，他已經不可能在重復頂上之戰的悲劇了。

“雖然知曉了一部分，但是……疑惑卻更多了。”白胡子幽幽嘆了口氣，他腦海中思緒閃爍，最后什么話都沒有說，身影也化為迷霧消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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