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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趙果果的半個計劃,蘇牧自動腦補一了下那個場面。
…好像沒毛病。
黎明社現在的團戰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尤其是陣地戰。
除了小曦的靈陣之外,黎雅的亡者戰歌也是個大殺器,并且他自己還能用影子搞搞偷襲,給對面上點buff什么的…
所以只要選好了地形,敵人再多也不過是一串數字。
就像昨天的獸潮一樣,數百萬妖獸同時碾過來,但能攻擊到他們的,始終都只有沖在最前邊的那一撥。
相當于把圍攻變成了車輪戰,最壞的情況也就是比誰的戰斗物資更多罷了。
而現在的情況是,幾乎所有參賽選手都被攝政官給坑了一把,蘇牧還真不相信有哪個隊伍完成資格賽以后,還敢說自己的物資能撐到大賽結束。
更何況他們這邊還有個銀可可。
銀可可那一隊娘子軍,明顯是提前就知道了規則的,十萬妖獸又來得容易,甚至許多人連一次架都還沒打過,物資肯定非常充足…
不過蘇牧不準備打這些物資的主意。
這太直白了,不符合他的君子氣度。
到時候找銀可可借兩個奶來用用就行。
想到這,蘇牧收回思緒。
搶奪傳承的戰術暫時就這樣了。
他們現在還沒有拿到地圖,考慮再多也沒太大的用處。
計劃是永遠趕不上變化的,所以只要做好應對最壞的局面的準備就行。
蘇牧將文件夾收了起來,準備和少女談一談人生大事。
對于這個話題,蘇牧其實怪難為情的。
身為一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卻要向自己的老婆討教怎么強腎……
有點丟人。
可是如果不問的話,以趙妖女的性格多半又不會主動說。
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蘇牧只好暫時把臉放在一邊了。
他咳嗽兩聲,試探地問道“果果,之前你說的那個方法…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唄?”
趙果果瞄了他一眼,把海螺果放到床頭柜上,然后“啪”一下關掉了燈。
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蘇牧心中一緊,下意識夾住了雙腿,心道果果這是要先索取報酬了…
但很快,他又發現這個動作不太對勁。
…我一個大男人夾腿干什么?
今天晚上只有趙妖女一個人,用得著怕么?
就算昨晚元氣大傷,到現在還沒完全恢復,可白天自己不是還吃了兩頓龍腥草大餐嗎?
多多少少是補了一些回來的。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以現在這個狀態,戰她個兩三場不會有任何問題!
于是,蘇牧索性平躺了下來,把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型。
他閉上眼睛,十分灑脫地說道“來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話音一落,房間里又安靜了下來。
能聽見墻上掛鐘“嘀嗒嘀嗒”的聲音。
然而良久過去,
想象中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蘇牧心中不由生出一絲疑惑。
趙妖女怎么還不動口?
這不像她的風格啊…
“蘇牧。”
這時,耳邊響起了少女的聲音。
蘇牧微微側頭,想一看究竟。
可剛一睜開眼睛,他就怔住了。
房間很黑,但卻并不能影響到他的視線。
蘇牧清楚地看到,一向面無表情的少女,此刻臉上竟微微泛著紅暈…
那雙明亮的眸子里,更是罕見的出現了些許閃躲之色。
…果果她是在害羞?
少女現在的樣子,和當時說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時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