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
“你別一天到晚加班好嗎?弄得我好像天天苛刻你似的,你看你來北亞更瘦了。”聞名有些無奈。
“我是要升職加薪走向人生巔峰的女人,你不要拖我后腿好嗎?”洛櫻一本正經(jīng)的開玩笑。
洛櫻掛完電話,順手掃了一下推送,看見財經(jīng)新聞上頭條是:“蘇若塵召開記者會宣布正新繼承人”。 洛櫻打開新聞,印入眼簾的便是蘇言上的照片。 他穿著深紫色的西裝,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文件,照片上的他干凈利落,男人味十足,比最初兩個人見面時要成熟了許多。 盡管相貌沒有變,但洛櫻總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人。 她想起言上與她生活的日子:系著圍裙的他、認(rèn)真寫著論文的他、和小布丁玩耍的他、抱著她的他、把他擁入懷中的他……一幕幕的就在眼前,十分清晰。 洛櫻關(guān)上新聞,現(xiàn)在他是正新的繼承人,身價百億的男人。 他們兩個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言上站在舒可嵐的墓前,他默默的摸著墓碑,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坐進了蘇若塵的那間大辦公室,蘇若塵已經(jīng)正式宣布退休,除了當(dāng)一下顧問外,其他事物都交由言上來處理。 言上看著墓碑上母親那秀麗絕美的模樣,他眼里有著無盡的溫柔。 “媽媽,我做到了。”他輕聲說。 “正新,現(xiàn)在是我的了。我說過,我要得到它。”言上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口。 從他跨進蘇家那天起,得到正新就是他的目的,他幫助蘇啟云并不是真的要把他推上寶座,而是要用他的手拉下覃麗和蘇子豪。 覃麗看著他的母親倒在血泊之中卻倉皇而逃見死不救,這樣的人怎么能讓她如愿呢? 至于蘇啟云,幸好出來了一個蘇若涵,兩個人互挖老底,省了他不少事,各種爆料層出不窮,他只需要看熱鬧便可以了蘇啟云有些無辜,但是他母親卻一點也不冤枉,就是因為她讓母親毀了容,遠(yuǎn)走他鄉(xiāng),四處漂泊,所以,她的兒子自然也不能如愿。 言上輕笑了一下,他本來不會如此輕松的贏下正新,要怪只能怪他們太過于貪婪,但凡他們收斂一點,自足一點,也怎能讓言上利用,互相對抗呢? 他蹲下來,把母親的照片擦了擦:“母親,你一輩子與人為善,不會怪我吧?我得到正新就是因為我恨蘇若塵,他最心愛的東西我要掌控其中,只是上帝也給了最大的懲罰,這輩子得不到最愛的那個人。” 言上站起來,然后慢慢的離開了。 蘇若塵在言上的客廳里等了很久,看見言上進來,他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枺骸澳阒牢襾碜鍪裁矗瑢幔俊? 言上坐了下來:“顧韻之是個好女孩子,就因為她是好女孩子所以她不應(yīng)該嫁給我。” “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抓緊時間娶她?她對你一往情深,你不知道?”蘇若塵道。 言上沉默了一下:“她和我在一起得不到愛情。” “在聯(lián)姻里面,愛情的籌碼是最沒有用的,她喜歡你是多好的機會,你與她在一起,顧家就是你最強大的左膀右臂,愛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蘇若塵緩言勸到。 “你似乎忘了,曾經(jīng)的你是如何傷害了兩個女人。”言上抬頭,眼光犀利:“你應(yīng)該是最反對聯(lián)姻的那個人。” 蘇若塵心里一震,他和吳佩還有舒可嵐,確實就是一個聯(lián)姻故事的悲劇。 “你和我不一樣,你愛的那個人愛而不得。”蘇若塵沉思后開口:“我是被迫的。” “有什么區(qū)別?”言上冷冷的問。 “如果當(dāng)時我能逃出去,也許我和可嵐還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們分開并不是不能在一起,是輸給了時機和家族。你不一樣,你比我決絕,你離開洛小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