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想過,一定要怎么收拾她。
根本沒有必要跟她一般見識,結(jié)果這女人也是倒霉。
她媽剛剛給他打電話,人就到了,他還正說去接呢。
也怪這女人不識相,人都到了還掛著這事。
他媽他平時都不敢惹,何況她一個女人。
“你管什么?罵的不是你?”
楚萱翻了個白眼,認(rèn)為當(dāng)下,沒有給何江海面子的必要。
確實先前,陳紅那句話太過難聽。
“萱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陳紅繼續(xù)哀求不止,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太過難看。
前方,也就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楚小雨看向何江海,微微抿唇。
好歹也是研究生出身,大概發(fā)生了什么,她似乎已有推斷。
楚萱,何家長房長媳,名動京城。
何家長房,她隱隱約約聽過有幾個兒子。
但幾個兒子,平時根本不會拋頭露面。
世家之中,像何江憲那種,對她來講,已經(jīng)是神仙一樣的人物。
那又如何?
真正的主心骨,只能是那些平時不拋頭露面者。
她仍然抿唇,不知道要想些什么,甚至有點嘆息。
而何江海的目光,早就落到她的身上。
何江海向她走了過去,陳紅什么情況,他已不想管。
他媽想做什么事情,自然都有她套路。
“先前的事情,確實有點誤會。”
何江海淡淡跟其解釋,在島上的時候,楚小雨自視甚高,有些東西有所誤會,但發(fā)生誤會,也是她的秉性使然。
現(xiàn)在其明顯已經(jīng)想明白,何江海說的那個重要客人就是他,絕對不是騙她。
但現(xiàn)在,何江海開始邦她的時候,那誤會,其實也已消解得差不多。
這是擺明的事情。
“對不起。”
楚小雨咬了咬牙。
“誤會解釋就好,有什么事情,以后可以來找我。”
何江海拍了拍楚小雨的肩膀。
前方,鐘已敲響,楚家祭祀流程,又與人不同。
都是敲鐘為號。
前方早就有族長的代表過來。
“萱姨,老族長請你與海少爺,在一邊觀禮。”
來邀請的人,極度尊重。
楚萱地位雖高,但她也是不能進(jìn)入祠堂的。
女眷通常之下,會由族長的妻子拜祭堂外,或外面的側(cè)堂。
那側(cè)堂,楚萱也不會去,因為沒有辦法排她的座次。
她就是個看熱鬧的人,何江海理論之上,也是一樣。
“知道了,先把她綁起來。”
楚萱惱怒之下,冷哼一聲,勉強(qiá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
陳紅隨便怎么哀求,也沒有人理她,她早就被帶了下去。
何江海與楚萱,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已被帶入到場內(nèi)。
楚族人緊緊跟上,其如蟻從。
楚家這么龐大的家族,真正能夠站在巔峰的就那么幾人。
除了仰視之外,再沒有人可以改變。
“小雨,你跟他,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眾人向前,井字房中人,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陳紅。
不過,更多的人注意力,其實都在楚小雨身上。
別人不知道,楚小雨跟何江海有什么接觸,他們太過清楚,現(xiàn)在開口詢問的,不是別人,是王琴香。
這個世界,沒有人比她,更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
“你別問了。”
楚小雨有點無語。
噢!
王琴香皺了皺眉頭,眼神明顯閃爍,無數(shù)期盼。
此時此刻,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肯定想的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