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的因果,自己便是修成羅漢果位,又如何逃脫的得?
“我知你是個有主見的孩子,既然不想告訴我,想必其中關系甚大。”
見法海遲遲不語,老禪師終究沒有再勉強。
帶著些許不舍取下項上佛珠,最后留戀地撥弄了一下,靈祐禪師將之放在法海的掌心。
“這串佛珠乃是你祖師成道之日留下,一直為歷代主持所有,到我手上已是第九代,今日我便把它交予你。”
“其中蘊藏的愿力足夠你抵擋羅漢境界的三次全力一擊,更重要的是,就算有大能賴著面皮出手,只要能夠認出這串佛珠的,多少還是會給靈山那幾位祖師一絲情面。”
似乎是被老和尚的拳拳關愛所感動,法海一時間只是張張嘴,好半天才擠出句話來
“師父,所以說……咱上面一直都是有人的?”
“那是當然,我們溈山寺可是禪宗正宗,連佛主都出過一位的呢!”
雖然不解法海此話何意,但靈祐禪師還是頗為自豪地作出回答。
“怎么平時……您沒和我們師兄弟幾個提過這茬……”
法海隱隱有些氣息不穩,像是被什么給刺激到了。
“這不你也沒問嗎?!”
老禪師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自己這弟子又犯了什么魔怔。
“那我還怕個錘子,師父您不早說,改明兒我就下山云游去!”
您早說啊,早說咱上頭有佛主罩著,我還會怕什么黎山老母??!
沉寂片刻,法海猛然從坐床上蹦起,頹靡之色一掃而空。
如同對待什么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將佛珠戴在脖子上,完全沒留神老禪師越發陰沉的臉色。
“你……你這個……”
果然指望這個疲怠貨色能做個人,實在是他異想天開。
顫抖的手指向屋門,老禪師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
“師父,您是想告訴我‘從來所怯一扇門,推開盡處無一物’嗎?”
法??粗潜”∫簧乳T,再一聯想自己這些年來沒有緣由的畏懼,仿佛若有所悟。
“不,為師是讓你麻溜點滾出去!”
黑著一張老臉,靈祐禪師毫不留情面地驅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