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遲疑了一秒鐘左右,張子民迅速穿戴裝備,戴上鈦金手套時又遲疑了一下,最終只戴了一只手套(發射彈弓盡量不受影響)。
迅速出門……
半速小跑著,同時注意觀測周圍喪尸的動態,最終繞開了兩棟樓,朝呼救聲的方向前進。
忽見迎面跑來一個披頭散發的小姑娘,她拿著小棍子,沒頭沒腦的一邊哭一邊跑。
“到這里來,停下在我身邊……臥槽你搞什么鬼!”
小姑娘被嚇得凌亂的模樣,朝張子民跑來時順手一棍子敲擊了過來,擊打在張子民的腰部。
好在力量不算大,張子民有準備,沒有傷到。
“你怎么了嘛!”
張子民沒收了她的棍子扔了,順便給她后腦勺一掌。
小姑娘捂著后腦勺繼續逃跑,一邊哭著搖頭,“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又不是審問你,還什么也不知道呢,回來,那邊喪尸比較多。”
張子民果斷把她捉回來護在身邊,然后拖著她開始移動,避開了附近不多的幾個喪尸。
張子民認識這小姑娘的,其實主要是認識她媽(頗有五分姿色),當然了,更加認識她爺爺。
她爺爺在本系統內是個大名人。早年從部隊上下來,后再警務科工作,那時張子民還很小,那些年景的槍械管理不嚴,她爺爺喜歡非工作時間帶著槍裝逼。
有次夏天衣服穿的薄,她爺爺從出租車上下來,風一吹導致腰間的槍露了出來,只有混混才那樣掛槍的。無巧不巧,路邊也蹲著兩個混混模樣的人在吸煙,但他們實際是正在辦案的刑警隊,一看她爺爺的腰間就如臨大敵,上前按倒一頓猛捶。
這在當年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那時的老局長比較不怕麻煩,去市警局溝通了一趟就把人和槍領回來了。至于她爺爺,去市警局學習了一周,寫份檢查了事。不過在本系統內她爺爺成了大混混,惡劣典型。
沒過了兩月,她爺爺又出事了。
從當地軍工廠接了機要文袋押運,照道理說不能節外生枝的,但路過鬧市區的時候遇到有人當街搶劫,還殺傷了一個婦女。她爺爺就停車下車,把順路跑過來的持刀搶劫犯迎面一錘子放倒。
她爺爺有槍的,但開槍要寫幾十篇報告嫌麻煩,所以用的是錘子。至于公務期間為什么帶著一把錘子,自始至終也沒人去弄明白。
坦白說換張子民是局長,她爺爺肯定挨處分并被警告“公務期間嚴禁使用民用錘子”。然而在當時卻被局里大肆表彰,發了大約萬把塊獎金(約等于半年收入)。主要是已經捅開上了媒體,局里要是不這么操作,就代表管理存在重大失誤,領導存在領導責任。
既然不是開槍事件,而是一把民用錘子造成的“血案”,市警局也就當做眼瞎了,警局的人來和老局長的那個混混助理茍且了一下后,就以“見義勇為”炒作,于是就都過關了。
真尼瑪一群混蛋!
這就是這貨……不是,是她爺爺的前世今生,她爺爺退休前就是張子民老媽的直管屬下。
“王小愛,你怎么活到今天的?”
張子民護著她一邊迂回,一邊追問。
王小愛太小了,仍舊還是凌亂狀態,一個勁搖頭,“我不知道,嗚嗚,好害怕。”
“你媽呢?”
“媽媽被人殺了!”
“啊!”
張子民嚇一跳,“什么時候?你確定是被人殺死,不是被怪物咬死?”
“就在剛剛,在菜鳥驛站那邊。我肚子餓,媽媽便帶我去打算找幾個包裹,但有其他人在驛站里,其中一個男人按住我媽媽非2禮,媽媽讓我快跑,我就跑了,但媽媽過度掙扎后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