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航即將進單元門,打算上樓去唐麗家休息。
但路過時候,距離板寸頭稍微近了一些。板寸頭喪尸就開始追他了。
“你還來!最后一次警告……你還來?”
成航一邊退一邊對喪尸說道。
“唉——”
板寸果斷開加力撲了過去。
“唉尼瑪啊!”
成航身手竟是非常不錯,當即把喪尸撂倒,并跳著跳著的海扁了一頓。
想想還不夠,成航還伸手扯了板寸頭脖子上那小指粗的金項鏈,又戴在自己脖子上。
“放開那條鏈子!”
忽然從樓頂上傳來了張子民的聲音,“趕緊的,把金項鏈還給喪尸。”
“你認真的?”
成航有些懵逼的仰頭看著樓頂上的張子民,同時用腳踩著喪尸不讓它起來。
“我認真的,我很確定喪尸保留了生前少許習性,它們對有些東西非常在意。我懷疑拿走它們在意的東西會打破平衡。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我又得重新總結規律。規律就是規矩的一種表現,這事你知道的對吧?”張子民道。
“算你狠。”
成航想了想也沒再說,又把金鏈子還給板寸哥了。
進單元門前,又聽張子民道“看樣子,你以前搞體育的吧?”
成航楞了楞,轉身仰頭看著張子民,“我足球隊的,你咋知道的?”
“我游泳隊的。”張子民道。
成航拍拍腦袋的樣子道,“想起來……我初中進球隊時,體委游泳隊有個走后門進去的瘦猴,聽人說是腦子有殘疾還是什么的,那應該就是你吧?”
“然而,你對我的判斷是錯的。”
張子民無疑也等于承認那個瘦猴就是我。
成航又道“對了,你以前有沒被我捶過?我闖的禍比較多,已經不太記得了。”
“不可能,你傷不了我。散打隊那孫子過來裝逼,不照樣被我捶的滿操場亂跑,然后回去告家長去了。”張子民道,“結果導致我沒被他捶,也沒被他爹捶,卻被我老媽追著捶了個半死,除了我媽之外,誰都傷不了我。”
成航神色古怪了起來,真有這事的。只是說不記得是這瘦猴干的,就此轉身上樓。
唐麗有點臉黑,這兩男人的對話真是有些怪異,好在像是他們第一次有了共同語言。
少傾,唐麗想和張子民說話,卻發現看不見張子民了。這龜兒子昨晚態度有點讓人惱火,今個吊了他一上午胃口,但這么一折騰,又讓唐麗有點不好意思再次提及,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天工作又結束了,成航的情況不知道(他自己躲在唐麗家)。
大家都很累,臨近冬日天黑的很早,回家聚集吃飯時沒人說話,小蘿莉非常確定,大民和大麗麗間開啟了某種冷戰。
“必須打破沉默。”小姑娘是這么覺得的。
于是小姑娘想出了個絕妙的辦法,分別在桌子下面,觸碰他們各自的腳一下。目測,她們會相互曖昧的看著對方,以為是對方干的。
卻是,不論張子民還是唐麗都同時給了小蘿莉后腦勺一掌,“小姑娘你作死啊。”
小姑娘一陣郁悶,這很不科學,像是這兩人不論智力和感知力都很強,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形式。
當然,就此也開始氣氛也好了些,唐麗又問“大民你今天干了什么?”
張子民邊吃美味的軍用罐頭,一邊道“我檢查了整棟樓的太陽能水箱,松了的地方加固,泄露的也處理了。另外斷了和太陽能板連接。結構并不復雜,研究下,找些材料,應該可以銜接暖管引入房中,這樣一來冬天白天就可以儲備一些熱量,不至于晚間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