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我和他開個玩笑?!?
張子民只得神色古怪的收起了彈弓。
葉麟渾身汗濕的時候松了一口氣。急忙如同喪家犬似的跑過了街道,從左邊的人行道撤退。
就此貝雷帽女人也收起了彈弓,仍舊是采取押后的形式,開始撤退。
張子民當然不會從后面給她一彈弓,事實上趕緊她還可以,至少她很護隊友,一定程度上沒她這樣的人存在的話,災變之后人類很快就會滅完。
剛剛張子民和她扯犢子是故意,正在分析她這人,如果確定她彈弓技術有限,且用的是泥彈,那么當時的形式距離她大約11米左右,張子民真敢賭她不敢“開槍”,從而強行讓葉麟復出代價。
但很遺憾,張子民無法確認她到底是用的鋼珠還是泥巴彈,且從她后續拉大圓滿的身形判斷她技術還可以,11米距離被她鎖定實在太威脅了。
如果她是拿的手槍,那張子民就真會刷臉了,因為被擊中的概率并不大。
但張子民最終評估下來覺得不劃算,真不方便為個小人刷臉拼命。
這些,就是這場時間短暫但是極其緊張的對持中的全部心思。
現在張子民繼續保持音樂的播放,跟在貝雷帽女人身后一起撤退,目的是把這個大群引出這個街道去,且確認這個小隊離開這街道范圍。
危險性太多,有這看似威望不低的貝雷帽女人在,又有葉麟這樣的人在,她們是個排外的團隊,張子民暫時沒興趣把他們帶入基地。
張子民有心思,貝雷帽女人也有。
她故意落后一些和張子民平排走,同時也在思考剛剛的事,從正在進化的感知力來說,當時張子民是真有殺機的。
而其他隊員快速通過時,貝雷帽女人未察覺到張子民的異常,像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態度。
但他卻唯獨對葉麟出現了殺機?
也不知葉麟到底做了什么把他惹這么怒?
就此她忍不住低聲問了句“葉麟到底怎么你了?”
張子民神色古怪了起來,“他覺得我鞋子上有塊污跡,打算伸手給我擦擦?!?
她頓時道,“鬼才信你……不是,鬼才信他會給你擦鞋?”
張子民道“所以呢,你想一下我身上有聲源,想一下當時尸群的距離?!?
貝雷帽女人嘗試想了一下,大皺眉頭。
張子民接著道“于是,你轉身后看見了我要獅子搏兔,但你沒弄懂當時誰是獅子,也就不明白誰是兔子對吧?”
貝雷帽女人道“你直接說他要害你不就行了?你故意和我搭話???”
“關鍵是你信不信我說辭?”張子民直接問。
她遲疑少傾后道“半信半疑。不過葉麟這個人真有不少毛病?!?
“譬如什么毛病?”張子民來了點興趣。
貝雷帽女人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他……上次搶了另外一個幸存小隊的東西。除此外還有很多問題,大抵就是……就是近距離接觸后的一些小細節,能讓你發現價值觀不同,或多或少會反感,會逐漸不信任。”
“好,你很聰明,觀察也很細致。這就行,我們談話到此為止。很快我們會分道揚鑣?!睆堊用竦谋憩F很怪異。
貝雷帽女人又楞了楞,“你……你原諒他了?”
“不原諒,但我現在不想和你沖突?!睆堊用襁呑哌叺馈?
這個么……還是很中聽的,嗯,有點感覺,導致貝雷帽女人不禁側頭多看他幾眼。
基于開始有點信任他的心思,貝雷帽女人又道“你像是就在附近活動,你有沒有好的聚集點?現在時間不早了,落日前找不到好地方會有危險,我總覺得夜里的外面好像有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