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持續等在外面和那個拿著對講機的小妞聊天,但其實他能聽到里面的一些談話,像是曾經一度充滿了火藥味。
這導致馬超覺得自己和任曉蕾沒地方去,便非常不高興,覺得張子民根本是不會談判的白癡。裝什么逼,居然這種時候送郵件給人家,還說什么認可是人家的地盤?
越想越不高興,于是跟著走的時候馬超攜帶著不滿的語氣對張子民道“難道真的這么大一塊地方讓她們獨占,我們連去的地方都沒有?”
張子民懶得多說,“好歹她們答應和平相處,允許你們在附近聚集并收集物資了?”
馬超更不高興的樣子道,“你根本不會談事,好歹這詞用的真好。災變前你們就是這樣低效工作的,現在也還是啊。”
張子民皺眉道“你確定你在說人話?”
馬超嗤之以鼻的樣子,“我就這么說話,你根本不具備任何的談判和工作能力,還攬這么多的事?隨隨便便就靠你一張嘴,把我們的命運和利益決定了?和平相處難道不是應該的?我們在附近活動聚集以及收集,是我們的權利,還需要他同意?”
這話說的,導致跟在后面的刀疤強想利馬砍死他,要不是某條子在場,難說就真的出手了。
張子民猛然停下腳步盯著馬超。
馬超攤手道“我哪里說錯了嘛,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嚇唬誰呢,災變前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也應付的多了。”
張子民微微搖頭,“我這種人你見的真不多,不要腦補出你并沒有的經驗。權利個幾把,玩微博玩傻了?除了對著條子的時候聲音大,上次接近廣場被刀疤強捶的時候你怎么不放個屁?怎么不對刀疤強強調你的權利?不還得任曉蕾拉仇恨救你出來?”
接著道“今天呢?你都因裝逼被人綁了還權利呢!不是我和任曉蕾進來幫你擺平,你敢對刀疤強要求你的權利?你腦子有病吧!咋不見你對著刀疤強手里的刀說‘和平相處是應該’的?你試試看他會不會聽你這套?”
額……
刀疤強有些意外,覺得這條子這番話聽了竟是能引起極度舒適,這是刀疤強第一次看張子民覺得順眼了些。
任曉蕾看來,馬超已經是自己的最后一個隊員,但他似乎沒弄清楚狀況和位置,那么現在有第三方和第四方一起震懾他也好,可以讓他腦子清晰些,并且多點敬畏之心。
于是任曉蕾現在也不護他,處于看戲觀火的心態。
紅姐沒興趣管他們的私人恩怨,更不想他們這些人在這個地方相互干起來制造動靜,于是催促“全部都趕緊離開,要吵架是你們自己的事,出去鬧。麻煩不要影響到我們,我覺得我這要求并不過分。”
說這么說,實際上她也覺得張子民又尼瑪引起了些舒適感,再次覺得這人很清奇,多看了張子民一眼再道,“我還沒完全信任你,但你這人還可以,其他的不能幫你,譬如不能你帶人過來讓我就接手,但如果你有物資上的困難,可以來和我說說。但記住,我肖紅只和你對話,某些白癡你再也不要帶進來。如果他因踩線再被我扣了,你再來要人會被默認為人形圣母,那時我未必給面子。”
張子民還真不知道現在該說什么了。
至于馬超不敢出聲了,低著頭裝作沒聽到。因為他知道惹條子不會出大問題,但惹紅姐是真會出事的。
啊——
一行人才走到二樓時,忽然從一樓大廳位置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導致全部人急忙停下了腳步,紛紛都相互防備的看著!
因為這是兩個相互不了解的陣營,都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搞什么鬼?
這時候相反刀疤強心思少些,色變低聲道“是小雯的聲音,我安排她看守一樓的后門的。她平時很機靈,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