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這么久馬超其實已經不怕喪尸了,尤其不可能害怕單個喪尸,但他看到這喪尸卻神色大變的樣子,也不反擊,慢慢一步步往后退。
任曉蕾也不蠢,暫時沒介入進去,開始觀察。
刀疤強做好一定防護后,過去固定著對講機喪尸的頭部拖著朝一邊走,一邊道“小靜不要這樣,再有下次就不要你在這層了,會把你趕去廣場。”
“唉——”
女喪尸卻怨念深重的樣子,一邊被拖著后退一邊對馬超伸著手亂叫。
馬超低著頭。等刀疤強拖著這喪尸下樓去后,馬超這才松了一口氣。
張子民忽然看著馬超,“你是不是有什么沒告訴我?”
馬超慌張了起來,結結巴巴的道“張子民……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遇到事就會責怪別人,不要什么事都針對我,小靜的死和我沒關系!”
張子民瞇起眼睛“我說她的死和你有關了嗎?”
馬超神色大變,就此閉著嘴巴不在說話,當心一開口變為“呈堂證供”。
肖紅覺得有些蹊蹺。但也實在想不到發生了什么,哪怕有所懷疑也不是證據,就此暫時不說說話了。
紅姐是不方便說,張子民可不會給這家伙面子,于是公開道“你這人讓我感覺越來越不對了,我沒看見你做什么,但如果我是紅姐、是任曉蕾,我不會再讓這種人留在身邊,會立即驅逐。”
“張子民你太過分了,這說的是人話嗎!”
恰好是聽他這說辭,馬超底氣相反壯了起來,指著張子民大聲道。
張子民眨了眨眼,“我不改說辭也沒錯,她們又不欠你。至于我,我這是基于不喜歡你說的心里話,難道要我口是心非,你又沒什么讓我必須討好你的特質。你不服氣要不我兩聊聊?”言罷指指旁邊的空地,放下了彈弓要合手的架勢。
馬超要比張子民高大些,曬得黑黑的那種結實造型。可惜他就是縮在一邊不吭氣。
紅姐大皺眉頭,如果馬超敢單挑維護他信譽,在紅姐看來興許就是某種誤會,也算是個有膽氣的人。對不對不知道,但紅姐的圈子和環境決定了她就是這樣的價值觀。
當下紅姐也很見不慣的擺手道“這不是張子民的地方,他說了不算,但我接受他的建議,決定驅逐馬超。我可以給你一瓶酒,你不能留在這里。任曉蕾可以跟著他離開,也可以獨自留在這里,就這樣。”
“你!”
馬超色變的看著紅姐,又看看任曉蕾。
任曉蕾還在遲疑,暫時沒做決定。
從早上險些被他攻擊開始,當然知道這人有問題的,可惜哪怕這樣,任曉蕾還是擔心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這樣的末世中趕走?
正巧刀疤強又上來了,指著馬超道“耳朵聾了是吧,沒聽紅姐說什么?自己去拿一瓶酒滾出這里,別在讓我看到,允許你在附近收集物資的話我收回,任曉蕾可以但你不可以。”
馬超氣急敗壞的吼道“我到底怎么了,你們要這樣處處對我,四海之內皆朋友,見面就是緣分,為什么這么對我!”
“你腦子有病是吧,還四海之內皆朋友呢?看電視腦子看壞了,我刀疤強又不喜歡隨便交朋友,至少不會交你這種朋友,快走!”
言罷過去拿來一瓶烈酒塞在馬超手里,沒耐心的擺手。
馬超欲哭無淚,不知道怎么忽然就這樣了,這些人全是腦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都尼瑪是些該死的人渣!
但對著張子民時馬超多少還敢扣點道理,卻是對著刀疤強這種提刀的狠人不敢再說什么了,就此開始一步兩回頭,朝扶梯走下去。
內心里,馬超真希望有人看在任曉蕾面子上,叫自己留步。
真有人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