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現在的狀態很糟糕,看來流了不少的血,真的很虛弱。
“原本我不想見人,更不像見你的。”紅姐低聲并難受的樣子。
“你怕撐不住而尸變,傷害到別人嗎?”張子民覺得她是這個意思。
紅姐點點頭岔開道“大民你知道……對我的話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哪怕你錯了我也聽你的,刀疤強的心態就是我的心態。但任曉蕾這人不同,她很特別,同時也算是我們這里的頂梁柱。你別和她說了,尤其在這種時候有些東西是命中帶的,該有就會有。”
張子民微微點頭,又道“誰傷的你?”
“是那個女人,不是眼鏡蛇。他不至于會傷害我的。”
紅姐神色極其古怪“一定程度上,眼鏡蛇的作為也讓我很意外,在天不亮的危險時期,帶著受傷并有血腥味的我,穿越過很遠的距離送到這里。真的難為他了。”
張子民神色古怪了起來,“他……沒把你那個吧?”
“如果你所指的哪個是那個的話,別擔心他犯不著。”紅姐遲疑著,“也不怕對你說……其實在災變前的好多年,我就和他有那種關系的。”
這有點讓人凌亂,好吧,她們的世界不懂。
“你怎么這個樣子,知道了我是什么人后嚇到你了?”紅姐試著道。
“不至于,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張子民岔開了尷尬話題,過去查看了一下她的腿傷。
期間交流了一下,弓箭女捅她這一刀是為了聲東擊西。把有血腥味的紅姐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目的應該是吸引怪物,讓她能專注的對付主戰場的張子民。
張子民打開背包拿出工具,剪開了她的褲腿以及纏繞的紗布,發現傷口上覆蓋了大量的藥物,皺眉道“誰給你處理的傷口。”
“眼鏡蛇。”紅姐低聲道。
張子民迅速拿來一桶清水,把傷口上覆蓋的那些藥全部洗了。
紅姐有些愕然“這是干什么?”
“你不需要這些藥。目前我觀察到的情況是,愈合能力增強,不會有炎癥。”張子民道“既然這樣,就應該保持平衡,哪怕在常態下藥也不是好東西,不需要的時候就不要用。以免相反破壞你內體的平衡。”
紅姐倒是信他的,卻擔心的道“可我……可我已經吃了不少抗生素了,眼鏡蛇喂我吃的,我也擔心傷口感染,又見他帶著那么多藥品,于是就吃了。”
張子民把一大桶水遞給她道,“多喝水,多尿尿,記得再也不要吃就行。”
紅姐想了一下道“我發現眼鏡蛇像是真的腦子不清晰了,有時候會自語‘我怕是藥吃多了,必須停了’,不會真因為吃太多藥吧?”
張子民道,“有這可能,上次他被我一彈弓破防了腰部,以他那老奸巨猾的尿性,其他不會忙,肯定是找了一大堆藥躲著猛吃了一陣子。”
“聽你說話會有中很奇怪的感覺,你知道這事嗎?”紅姐道。
張子民楞了楞,也許吧,畢竟災變前的一些特質總會保留下一些來的……
離開的紅姐的房間,出來遇到任曉蕾。
她專門說了個事“大民,現在都還不到三九四九天,就冷成了這樣。娛樂城也不是設計了用于居住的地方,現在我們正在改造一些特定的房間,但仍舊需要柴油來發電,才能在白天的特定時段讓房間儲備熱能?”
張子民想了想道“我來想辦法吧,我弄到柴油就會送來。但不是無償的,要記錄為我對你們的貢獻值,在我們需要并且你們有的情況下,用其余物資補償我們?”
任曉蕾道“我們有手有腳,到不是必須你幫忙收集柴油,意思是讓你一下建議?”
張子民搖頭“我的建議就是別去。現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