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眼鏡蛇懶洋洋的道“你到底在等什么?”
當時少年道“你我賭個謎語?那人去了精神病院方向,我打賭他返回后不會離開,而會因好奇心而再次走進長板橋鎮?”
眼鏡蛇也來了興趣,能引起不良少年關注的一定不是普通人,災變這么久了,現在還在活著的人,其對細節的觀察能力一定很強。
所以發現了這寂靜嶺不正常后,其實大部分人會誓不回頭的快速離開。不良少年判斷他會回來一定有原因。
但既然是賭就得有對手盤,眼鏡蛇只有賭反方,哪怕大概率會輸也點頭道“行,我跟。我賭他會嚇破膽,頭也不回的離開長板橋鎮。有言在先,一但我輸了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來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你的結局就很懸了。”
眼鏡蛇又道,“順便問問,賭贏了我能得到什么?”
不良少年道“你贏了我就不把你沉塘,把你交給其他東西審判。”
哪怕眼鏡蛇微微色變“你要把交給什么東西?”
少年指指地板上的大洞“弄出這的那東西。”
眼鏡蛇想想道“為啥你會認為你可以安全的把我交給那東西呢?”
“這是謎語,等你猜到的時候我在告訴你,你猜不到,我就不告訴你了。”少年平靜的道。
“你是個不折不扣、腦子有病的人!”
眼鏡蛇不記得這輩子有過多少次認真負責的說話,但這句是發自內心的。
同時眼鏡蛇竟是和他一樣,想等著在這個地方,看到更多的謎語。
沉默了少傾后眼鏡蛇忽然問“你為啥會覺得你能賭贏我?”
“告訴你也沒事。十賭九騙,反正你沒法賴賬。”
神經病少年道,“下面那凌亂的地方,就在你跌落的地方有一根你的頭發。我從攝像頭中親眼觀察到他是個奇怪的人,對其他細節不感興趣,但對著你留下的那根頭發遲疑了不少時候。這細節證明他也是喜歡謎語的人,哪怕理智告訴他該離開這里,但好奇心會害死他的。”
基于對自己頭發感興趣這點,眼鏡蛇想到了一個人……同樣腦子有病的強大對手!
那是現今已知的,眼鏡蛇唯一害怕并信任的人。
如果真是張子民來了長板橋鎮,很不幸這次對賭眼鏡蛇會輸,只要他關注到了蛛絲馬跡,的確大概率還會回到這里。
那就變成了更為有趣的一個謎語了。一但他不走,這里勢必變為恐怖戰場。
“那是一團火,侵略如火的火!”
眼鏡蛇神色變得非常古怪,“你為啥覺得好奇心害死的是他而不是你們?你為啥覺得你釣魚的時候,釣到不是一頭大白鯊呢?你簡直是,腦子有病!”
少年的臉色冷了下來,“你說誰腦子有病?”
眼鏡蛇頗具幽默感的左右看看“這里除了你,難道還有誰?”
“再說一遍!”少年忽然鐵青著臉。
眼鏡蛇懶洋洋的道“十遍都可以,因為你似乎從來沒給過我活路選擇?”
少年楞了楞,又好奇的道“為什么你用詞‘你們’?”
眼鏡蛇道“這是個謎語,連我都發生了極大興趣的謎語。如果你猜到,我就告訴你,如果你猜不到,我就不告訴你了。那時你會死。”
“你腦子不正常吧?”少年遲疑著道。
眼鏡蛇懶洋洋的道“對你這句,我該失笑嗎?”
“不用。他又出現在遠處了,我們的賭約就快有結果。”少年忽然又用望遠鏡觀察著很遠外的一個人一只狗。
眼鏡蛇淡淡的道“你這樣用望遠鏡觀察他,興許已經決定了長板橋之戰的結局。好吧,這樣一來你的確會贏得賭局,因為被你這一看他絕對來。但你贏了賭局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