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張子民談不上任何內疚感,但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對這里的印象除了詭異外,暫時不會有更多判斷了。
“兩位,我該走了。”
就此張子民懷著略失望的心情起身。
她們相視一眼,跟著到了院子里,親眼看著張子民走到棚子下面取下了晾著的圍巾,緩慢繞在脖子間。
要走的時候,發現這個棚子木梁下方不起眼的地方,有被小刀刻畫的痕跡。
張子民就過去蹲下,看著這些刻印出神。
老兩口有些不滿的神色,也走了過來一起看。那位置有個“x”的符號不知什么意思。還有兩個歪歪斜斜的兩字聶風!
聶風來過這里?
看形勢她是先到的這里,又去的精神病院,再路過的水塘?
順序應該是這樣,只是不確定她的這代碼代表什么?畢竟她用的代碼,和張子民的代碼不是同一套“語言”。
“有什么奇怪嗎?小孩子閑不住亂涂鴉而已。”老婆娘好奇的問。
“是的我們的小孩病了,亂涂鴉然后畫上去的。”印象中老頭畫蛇畫的很好,但特點是相互添足,現在又來了。
聶風成了他們的生病小孩?
張子民想了想又問,“你們的小孩難道腦子不正常?”
他們兩個一起色變“你再說一遍!”
張子民遲疑了少頃,起身后故意捂著腰搖晃了一下,拉開衣服,把繃帶繞開查看了一下傷口,重新穩固了一下再次纏繞了起來。
這意味著張子民很虛弱,但仍舊沒引得他們做什么,這讓張子民感覺非常不好。
這地方真的不能留了,至少現在的情況要先回去再說。
于是張子民朝著樓上窗口叫一聲,小狗跑來后,張子民走出兩步又看著他們說了句“我剛剛那句的意思是這里有個精神病院,你們小孩住在里面嗎?當然也不可否認,我說話有點欠揍。”
他們仍舊氣憤難平的樣子,不過也勉強點了點頭。
這個情緒到是很真實。看來他們的孩子真“住院”了,不確定的在于是變成了怪物還是怎么了?
奇怪的一點是他們這次不但什么也沒做,也沒利用張子民傷重的機會安利他的“區塊藥”了?
看德行一有機會他就要說的?
像是他對他的東西深信不疑,真認為是仙丹,他給藥時候是“為了你好”,他不給藥的時候就是真的恨你了。
想著,張子民再也沒有回頭,帶著狗走的很快,同時注意著這條挨著小溪的土路上的任何細節……
回來時。鎮子口零零的放在著一把椅子,椅子上有血跡,曾經坐這里的眼鏡蛇不知去向了。
張子民第一時間頭皮要炸裂,如果這里出現了連眼鏡蛇都扛不住的東西,那無疑誰來都是送銅。
“小寶你做好上高速的準備,如果我回不來你就跑跑!“
張子民迅速拿好彈弓上彈過去了。
沒立即撤退的原因是,椅子的附近有個小姑娘拿著把刀在哭泣,刀上還有血跡。
這個小姑娘見過,膽子尤其小。就是幾次在窗口看到出來拖東西回家的那小家伙,有次她沒成功是被怪叔叔眼鏡蛇嚇到,以淚奔的姿態扔了東西回去。
現在她不跑,而是哭著留在原地。應該是被嚇的跟嚴重,或者不敢回家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但張子民也不盲目,上次就吃過凌亂后的王小愛的虧了。
到了附近,張子民一邊引導她說話“和哥哥說說,你手里的醬油哪里打的哦?”
小姑娘停頓了一下,低頭看看哪里有醬油,只有帶血的刀,于是她這才想起來的樣子,仍了刀轉身就淚奔著跑了。
張子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