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問她名字。
“李文秀。這名字是不是很土?”她道。
土不土張子民真不知道,岔開道“你為啥想到要背著我走?”
“暫時而已,我一直都不怎么信你,但看到都這樣了你還在奔忙一些事,感動什么的也說不上,只是覺得你這人還不錯。倒也不像在裝逼。”
她說著加快了腳步。
麻煩的在于她這么一說,張子民不知道怎么看待她。反正么,哪怕就是懷疑這家伙,也真不能把她怎么樣。更可疑的老兩口不還好好的么?
不管了,富貴險中求,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在這地方一切皆有可能,沒見眼鏡蛇都又栽了嗎,為什么要說“又”呢……
時間還很充足。
事實上也無所謂了,現在這里的規則已經顛倒,晚上甚至比白天安全。因為晚上只有涇渭分明的怪物出現,而它們一定程度已經被眼鏡蛇鎮住了。
相反白天看到的東西模擬兩可,你不知道誰會捅刀,眼鏡蛇不就是這樣撲街的?
李文秀的樣子不是裝的,她打骨子里害怕這地方,送張子民到了水塘后她退了老遠,卻又在外圍好奇的看著。
見張子民用桿子亂捅一番,惹怒了某水鬼露頭后,他又很猥瑣的用戴著鈦金手套的手,像在毛驢前面掛個果子似的,最終把某水鬼引出了水塘。
到外圍后,那水喪尸像是非常討厭離開水,就想逃回去了,卻因為上來的時候開加力過猛,于是不會動了,它像是一條上了岸擱淺魚。
李文秀很驚奇,實在想不到跟在這條子身邊能看到這些離奇的事。普通人的話,實在也不會有心思來研究這些。
唉唉唉~
跟著水塘越來越躁動,密密麻麻原本潛水的喪尸哀嚎著露頭,粗略看上百,當時沒機會數,因為它們表達了憤怒后又不愿意上岸,就縮回去了。
“你打算它干什么!”
李文秀發現張子民釣了喪尸后,還很惡劣的頭上一刀把它弄死了。
張子民沒回答,從背包中拿出刀具開始對喪尸的胃部解刨。
很早前張子民就觀察過,這所謂的末日里,喪尸咬人不是基于進食,就是想咬。
事實上從未見過它們進食或吭尸體。也不會排泄。然后它們是冷的,像是在白天的光合作用下動能才強。
基于這些分析,張子民認為它們的變異導致已經沒了消化食物的需求。
否則活人不夠它們吃,它們又不生產,估計半年后地球上就沒喪尸了不是,被它們相互咬光了。
于是,張子民懷疑它們的胃部僅僅是個“冷藏庫”功能,而不是胃的功能。
如果它們生前吃過什么東西后及時死了,那么“冷藏庫”中興許就能找到蛛絲馬跡。
思索間,切開了那像個胃的東西。
咦等等……搞錯了,這不是胃。作為一個末日外科醫生,張子民覺得旁邊這東西好像才是胃?于是果斷換了目標切開。
在這寒冷的天氣下,里面的確冰冰涼涼的像個冷庫,還異常干燥,并沒有什么黏糊糊的惡心液體。
然后看到些黑乎乎呈現塊狀的東西,附著在胃組織上。
用刀刮了些下來,分別用兩個瓶蓋子,左邊把米莎家拿來的藥,用刀柄打碎放入。取些水滴進蓋子進行溶解。
右邊把喪尸胃里的溶解。
不久后,分別把兩個蓋子湊近鼻子聞了一下。
不用去找某警犬,也不需要陳小婭,這兩種東西的氣味的確就是一個主體,此點張子民很確定。
“你怎么有這保健品?”
始終縮在外圍的李文秀某個時候走近了些,看到了那種保健品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