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圈,那個時候就要步步心驚了。
船長催促道“還可以問一個問題,問啊?“
張子民正在思考戰(zhàn)術,只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
她有些不來氣。這家伙竟是花費大代價問個這么不著邊際的問題,媽的還敢說不饞姐身子?額,往后要對這家伙多個心眼了!
張子民又道,“怎么要毀約?這你總不能說忘記了吧,這么說肯定算耍流氓了。”
“我叫鄒琳娜。還有其他問題嗎?”她黑著臉道。
張子民神色古怪了起來,“難道買二送一,我還可以問一個?”
“滾開。”
她自己失言后卻選擇罵張子民,又果斷起身抬手看表“午夜一點必須趕到山洞附近,趁他休息時擊殺奪寶。”
“山洞?”張子民楞了楞。
船長免費回答“以前這邊駐扎了個戰(zhàn)略導彈軍基地。主基地無法進去,但外圍修建有許多洞用于掩飾。我還是小姑娘時,我爸總交代不許靠近這邊,但我們偏偏最愛來這邊玩,所以放寬心,這邊我太熟悉了。”
導彈部隊肯定不在了,因為這類部隊會不停的輪換機動,不可能永遠駐扎某處。但基地仍舊會是可以用的掩體……
甩甩頭,先停止想入非非,張子民開始集中最大精力分析并感知戰(zhàn)場。同時不覺的加快了腳步,走在了船長前面。某個時候張子民慢下來觀察時,還伸手把船長攔在后面像是保護。
這不是刻意,是一種下意識行為。導致船長又多看了他兩眼,倒也覺得這人雖然不自量力卻有點意思,至少算個可以信任、可以用的平凡人。
“行了走吧,還不到危險的地方,有危險我會提醒你。”船長容色稍緩,卻又被張子民走在前面。
某個時候張子民停下腳步想詢問,卻見船長伸個指頭在嘴邊比劃阻止張子民出聲。
然后她湊近過來耳語“就是你腳的前面幾米,橫著一跟細線,是陷阱,我偵查時親眼看他布置的,不用謝。這次也不用付錢。”
說完她帶頭前行、試圖帶著張子民繞開陷阱。
卻忽然被張子民抓住手臂,一聲不吭的拖著她往前走。
“臥槽你拖著姐自爆啊……”
眼見這家伙主動踩陷阱,船長險些嚇得跳了起來。
卻是她清晰感應到張子民把線扯斷了,卻沒觸發(fā)任何東西,踩的位置也沒坑?
船長驚異不定要出聲時,張子民也豎起指頭在嘴邊“噓。”
然后湊著她耳“我說了,他知道你心思,所以你看見是陷阱的地方并不是,你想去繞的路卻一定是陷阱,不信你我賭一局,你要繞的那邊有東西。賭注是我此行酬勞的半成?”
船長還是驚異不定,遲疑了下忍不住的微點,表示買定離手了。
然后張子民神色古怪了起來,先散發(fā)感知力觀察了周圍一圈,又牽著她的手退開了一些。
她猛的甩開手,意思是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小狗不服氣,咬著她的褲角,也被她一腳踢飛,意思是你也不要拉拉扯扯的。
最后見張子民抱了個大石頭往那邊遠處一扔。
稀里嘩啦——
聲勢驚人,利用重力、被繩子連著的根桿滑掃下來。桿上密密麻麻的十幾厘米長的各種尖刺!
如果是真的走那邊,又在思維上形成了松懈,幾乎必死,會被攔腰掃中,有獵豹的反應和速度也死,因為桿子很長又速度飛快,迎面而來,不論是左右騰挪,低頭或者跳躍都死。這正是船長的認知。
所以一瞬間內(nèi)她臉都嚇白了!
“不用謝。然后你我馬上分開躲起來,他絕對不會在你認為的那個洞里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