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區,正在為此和那些大叔吵架。
這時場面忽然靜下來,外面進來了一隊手持“滅霸兵器”的人。那些酒客紛紛色變的退了出去,這無疑代表蝰蛇要來了。
不過包括酒保在內的人全部清場后,也沒見蝰蛇進來。而是個很緊張的年輕男人走過來,放了一個對講機在張子民桌上,又很緊張的退后,距離張子民遠遠的。
對講機里傳來的蝰蛇的聲音“說吧?!?
張子民拿起對講機道“我約你,結果來了對講機赴約?”
“我怕你……我會盡量離你遠遠的?!彬裆叩穆曇魝鞒觥拔也恢滥恪聊秶啻?,但至少不能讓你知道我在哪?!?
張子民閉眼少頃,又睜開道“你在酒館出門往右一百多米,又往左轉五十米左右的巷道中的一樓,之所以一樓,方便你隨時撤退是吧?”
蝰蛇的語氣有點驚慌,“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竟是連這都知道?”
張子民道“你咋不說你自己是怪物?怎么只能你殺都殺不死,就不許我聲吶系統進化一下?聲頻是奇怪的東西,你只要講話就有專屬于你的部分,我以前不能,但現在真能在一定范圍鎖定你?!?
至此就沒有聲音了。
又過了一下,帶著恐怖面具的蝰蛇稀里嘩啦的走了進來。
之所以是稀里嘩啦,是他刻意裝飾皮靴的那些東西造成的。頗有些古代的重甲五十走路的那種感覺。加之他身形魁梧,目測185又很壯,視覺上太有威懾力了。
“你真的欺人太甚不死不休嗎?”蝰蛇坐下來沉聲道。
他的聲音原本就偏低,又被面具似的口罩阻隔了后,在晚間聽著有些驚悚片的效果。當然了,這是小慧琪、以及他的手下覺得。
張子民反問“怎么就是我欺人太甚了,弄的你是受害者似的?”
蝰蛇道“少扯這些,你到底來干什么?”
張子民神色古怪了起來,“聽你這語氣,像是你我之間沒結仇?”
看不到蝰蛇的表情,他只是沉聲道“我可不敢和‘郵區’有仇,畢竟,你們這么牛逼!”
“……”
張子民有些懵逼,現在貌似流行吹牛外加以訛傳訛,刻意的把很多事神話了。
感覺上是幾個不大的場景,又有幾個高球似的嘴炮渲染,郵區忽然就成了牛逼的熱門勢力了?
但這未必是好事,假設傳說中的圣堂沒被他們神話,而圣堂又關注到郵區“崛起”,難說就會開始出現后遺癥。畢竟許多事是不需要講道理的,就像兩頭雄師可以不要理由就打的天昏地暗。
反正是唬住蝰蛇了,他沒記仇張子民,且像是有得談的樣子。張子民乘勝追擊“我來只是問問,如果我宣布保護海盜船,你什么態度?”
蝰蛇色變,可惜被面具遮掩看不到。
最終,蝰蛇沉聲道“這不能接受,這樣的先列一開,其他地方要亂,那就要打仗,要真的開始死人了?!?
張子民楞了楞,感覺他雖然急,語氣卻不是太惡劣?也不知道他是有多怕審判者。
想想也正常,他自認為天賜福利不會死,但忽然懷疑這能力會被克制,又不敢去嘗試,這樣的心里落差一般人接受不了。
譬如災變前一個窮鬼,銀行卡里忽然多了十位數存款,可以自由動用也沒人來找。但忽然有天他發現,這“賬面數據錯誤”有被糾正的可能性,不能花天酒地搞特殊了,那一定是冰與火的心態。
張子民繼續試探他的底線,“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一定支持船長呢?”
蝰蛇沉默了少頃道,“我不想走極端的,但如果郵區真的強勢染指這里,那我只有找圣堂求救。我知道你不怕打仗也牛逼,但你真的真的準備好應對圣堂了嗎